要拼命才有女人!’少年如是想,举起长刀跟在大伙后面向车队摸去,他们凭借着盾牌吸引着对面的箭雨,旁边朱大当家的马队已经逼近,到时就能大开杀戒了。
可车队的护卫们竟放了另一面的骑手不管力向自己这边杀来,这是怎么回事?
“啊!”
一声惨叫传来,一个人头飞上半空后又跌落地上落在少年面前,随后一名骑手从他面前掠过寒光一闪又将身边的酒糟鼻砍翻在地。
鲜血溅得少年一脸,他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一幕:那些从树林里冲出来的骑手正向自己队伍冲来用手上长刀收割大伙的人头!
蹄声阵阵骑手们毫无遮挡的冲进了少年所在的这一伙马匪中,如入无人之境般横冲直撞,措手不及之下马匪们被杀得尸横遍野,少年被疾驰过来的骑手一刀砍中肩膀。
‘这是怎么回事?朱大当家怎么反水了!’少年倒在地上痛苦的挣扎着,怎也想不明白,‘女人,女人没了...’
看着同伙被砍,看着残肢断臂洒落一地,少年艰难起身心中涌现无尽的恐惧,他踉踉跄跄的往破庙跑口中不住喊着:“我不要做马匪,我不要死...”
破空之声响起,后背一阵剧痛传来,少年背后中箭再也
支持不住倒地死去。
骑手们如风般掠过马匪们,收割了一片人头后他们在数十米外调转马头准备继续冲锋,这时马匪里一个大汉高声怒骂:“朱半脸我入你娘!你竟敢反水!”
他是这伙马匪的李大当家,原本和另一伙马匪的朱大当家约定今日在此次伏击车队,却未曾想被人出卖,现在已身中数箭浑身是血。
一个人头落到他面前,李大当家低头一看吓得魂飞魄散:地上正是朱大当家的首级!抬头看去,自己五十几个手下伤亡惨重,站着的没几人。
破庙后面又转出十几个骑士,个个手中马刀均是鲜血淋淋,看马的同伙被他们包抄了!
眼前车队里走出数骑,为首一人是个锦衣玉带风度翩翩的年轻郎君,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李大当家说:“打劫,把钱交出来!”
李大当家扑通一声跪地磕头求饶:“郎君,郎君!是小的有眼无珠冒犯了,还请郎君饶命!”
“听说李大当家喜欢女人?”
李大当家闻言点点头随后回过神又猛地摇头,那郎君冷笑一声:“也罢,今日你便当众表演一番,让大伙乐乐就饶了你的狗命!”
郎君正是宇文温,他未等李大当家回话又接着说:“嗯,你自己找个男的入给大伙看就行了。”
话音刚落在场所有听到这话的人都僵住了,他右边的张定发悚然动容,左边的宇文十五靠过来低声说道:“郎主莫要玩耍了,有女眷在。”
“啊哈哈哈哈,本公闹着玩的。”宇文温仰天大笑,“大家上,别误了饭点!”
李大当家嚎叫着向前扑来没走两步便被射倒,一阵乱箭过后马匪们已没有一个站着的,宇文温拍拍手,四个人拿着长枪从车队里走了出来。
他们正是林有地、符有财、张乙满、胡三子四人,按先前的安排由他四人‘超度’倒地苟延残喘的马匪,也是见见血的意思。
宇文十五见他几个哆哆嗦嗦的样子嗤笑一声,翻身下马抽出佩刀大步上前:“怎么了几位,怂了?要不我来?”
“你才怂!”林有地四个异口同声骂道,随后脸色苍白的上前开始‘超度’,其余护卫则围拢上来打扫战场,又有人从庙后面牵出许多马匹来。
“张护卫果然本事了得。”宇文明策马从车队后面走上前来,对张定法拱了拱手,“此番剿除马匪张护卫功不可没。”
原来那日宇文温、宇文明同意了张定发解决马匪的计策,先是将尾随自己的细作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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