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我…”
然后双手抱住陈升的裤腿,“快,快传御医!”
陈升回过神来,双腿在迈出门的刹那,突然停住,鬼始神差地关上了门。
“你…你干什么?”清妃脸上淌着泪,惊呼。
陈升没理她,径直走到夜冥身边。
蹲下身,伸手在他鼻子下探气,没有了呼吸。
他又伸出手,放到夜冥脖子处。
手指下是微弱地跳动。
陈升的手指正要离开的时候,突然袖子被扯住了。
“传…传御医…”
躺在血泊中的夜冥,头缓缓地转动,想转向陈升,却怎么也动不了,只能用一双眼睛斜着看向陈升。
陈升的嘴角,突然露出一丝诡异的笑,“老奴…遵旨!”
他嘴里应着,干枯的手,却伸向夜冥的头,然后揪住他的头发,扯起他的头,用力往地上撞去。
清妃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
直到夜冥的头,被撞得发出声音时,她才尖叫起来。
“闭嘴!”陈升转过头,狠狠瞪向她,“不想死的话,就闭嘴!”
清妃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出声。
陈升抓着夜冥的头狠狠撞了两三下之后,夜冥仍然没有死透。
他已无力开口说话,双眼死死盯着陈升,眼里是滔天的怒意,还有不解。
他最信任的大太监陈升,居然在最后的时刻,给他致命的一击。
陈升迎着他的目光,不向以往那般恐惧得全身打颤,而是桀桀怪笑,“国君,您很好老奴为何会这样对您吧?看在您快死了的份上,老奴就告诉您!”
他阴柔的嗓音飘荡在空中,“老奴尽心侍候您二十几载,一直衷心耿耿,可您却因为姜云河与小姜氏几句随意的话,就打了老奴一百大板!
当时御医说最少得养两三个月,可老奴连伤也不敢好好养,生怕国君您让别人侍候习惯了,就不要老奴了。
所以老奴只养了十天,就赶紧地过来侍候您!老奴年岁不小了,一把老骨头,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腾?
可您见到老奴后,一句慰问的话也没有,真真是让老奴寒心啊!
这平常人家养只猫养条狗,若猫狗出了事,主人家还会心疼几天,但老奴看您的神情,觉得老奴连寻常人家的猫狗都不如!
今儿个是老奴侍候着您,您却出了事,若是被御医医好了,您会放过老奴吗?老奴不想大富大贵,就想着颐养天年。
所以国君,对不住了,您若不死,老奴就得死!”
陈升说到最后,语气逐渐狠厉,话音刚落,又扯着夜冥的头发开始大力撞击。
也不知撞了多少下。
那一声一声地撞击声,像根根棒槌敲打着清妃。
夜冥终于闭上了眼。
陈升用夜冥身上的明黄衣裳擦了擦手,擦去了手上不小心沾上的血迹。
他站起身,走到清妃身边,声音异常冷静,“好好看着,别让人进来,老奴找人来处理。”
手足无措的清妃,喘着气,忙不迭点头。
她的衣衫在先前同夜冥的挣扎中,早已不知不觉散开,露出里面水红色的肚兜,衬得肌肤似雪。
喘气的时候,胸前的高耸一颤一颤。
从陈升的角度往下看,分外的美好。
陈升突然俯身,伸出手,狠狠捏了一把。
“啊!”清妃没料到他居然敢如此对她,刚叫出声,又怕被人听到,赶紧捂住嘴,双眼不敢置信地瞪着他。
陈升邪邪一笑,蹲下身,手直接从肚兜边上伸进去,大力揉捏,圆圆的脸上露出恶心的猥琐,他靠近她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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