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水居里,是有着一个住宿的房间,里面有床,正好也可以让候启治疗所用。
吩咐人准备好了治疗需要用的东西之后,候启开始在郭文良的背后下针。
因为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一次的候启更加的轻车熟路,手上的速度也比之前快上了不少。
“郭老,可能会很痛。你如果忍不住,就告诉我一声。”
候启手中拿着一根银针,提醒着郭文良。
“没事,我都在床上躺了两年了,这点痛算什么?”
“那我下针了。”
候启手中最后一针轻轻落下。
这一针,主要扎在痛穴上。
疼痛,刺激着全身的血脉开始急速的运转,而这个剧烈的疼痛,也是让郭文良闷哼了一声,额头出现了大滴大滴的汗水。
候启让旁边帮忙的人给郭老擦擦汗,自己则是在旁边用凤玄叶熬成的药,洒在郭文良的脖颈后面。
依然是留下半碗,候启让郭文良喝下之后,便是放下碗,在旁边坐着细致看了起来。
虽然候启对于天官图是百分百的信任,可是他这一次面对的病人,毕竟是郭文良,必要的还是应该要看紧,不能出任何问题。
只见此时郭文良褶皱的皮肤上,爆着青筋,那个不知道是药还是汗的水珠开始不断的滴答着。
候启看着郭文良强忍的样子,心中也是不得不佩服这个老人的韧性。
换做是另外一个普通人,恐怕已经忍不住痛苦叫出声了,可是郭文良却是始终都没有话,只是不断的硬扛着这股疼痛。
看了看手表,一个时的时间已经过去。
候启舒了一口气,走到了郭文良的旁边,拔出了银针。
几乎在瞬间,郭文良就感觉到了自己身上压着石头被抬开,而候启迅速的拔出郭文良身上所有的银针之后,手掌开始催动着郭文良后背。
“噗!”
随后候启的催动,郭文良感觉到了一股恶心从胃里传来,直冲脑门。
连续几口黑色的鲜血吐出来,看的人触目惊心。
“好了。”
候启松开手,对着郭文良着,却发现后者此时已经终于是忍不住晕厥了过去。
一个老人,能够忍住到现在,这对于他来,已经是一个不可思议的事情了。
“帮郭老擦一下,让他休息一下午吧。”
候启嘱咐了最后几句,自己离开了房间。
郭文良的病,算是彻底的解决了,这个也算是了了一件心事。
走出了南水居,抬头看了一眼天空,此时的太阳已经比刚才更加的烈了。
“好久没有出去走走了。”
候启自顾自的着,顺着山上走去。
这一次回来石头屯,候启一直都在忙碌各种事情,包括编写教材这些,真正在石头屯时间,反倒是少了。
候启始终坚信一点,只有这些地,才是根,而候启,只不过是改变一些而已。
走上了山,候启顺着山脉,不知不觉就到了一座山脉上。
这一条山脉,已经是没有什么太大的路了,石头屯的大家以前还经常上山砍柴,可是现在,已经几乎没有什么人在这里了,而这个也就让这个山显得有些荒废了。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候启鬼使神差的就走到了东边山脉。
这是一条准备用来炸开的山脉,而在这个山脉的背面几里地,便是一个村镇和公路。
候启看着那个村镇,又看了看石头屯,现在的两边,几乎已经是不可同日而语了。
想曾经,石头屯因为道路不同,加上信息闭塞,所以都是一些土屋木屋,可是现在,全都换上了高楼大厦,而外面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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