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画又愣住了,她笑了下,点头。
我们算是达成共识了?
嗯。
黎越铠不再开口,专心的低头吃饭了。
叶画开始打量起黎越铠。
他长得很好,这是肯定的,而且他彬彬有礼,不卑不亢,也没有其他豪门公子的纨绔和自傲,和他交谈也很自在,不需要过多的遮掩。
挺好。
饭后,黎越铠擦了擦嘴角,你下一次什么时候会比较有空?
嗯?
我经常不在家,但偶尔会有一个小假期,这个假期,在某种程度上还是可以调节的,我可以配合你的时间。
我下个月要出国一趟,拜访一位致命的油画大师,我估计会跟他在那边学习一段时间,十二月底才回国。
他们虽然谈妥了,但对彼此还不算了解,自然是不可能不用再有任何相处,就决定结婚的。
好。
黎越铠觉得没问题了,然后又说:对了,我们这是先处着,要是不合适,我们随时可以分。
说完,怕她想太多,又说:你放心,在结婚前,只要你不同意,我不会碰你的,你不用担心我会期间对你乱来。
好。
叶画也觉得他说得有道理,要是觉得不合适,另一方不得无故纠缠。
而且,他刚才说的,她很满意。
她试过相亲对象,在相处过程中对她乱来的。
有他这句话,她就放心了。
不知为何,他们都每谈及感情。
他们的谈话结束了,也用完了餐,两人相顾无言,各自离开了。
黎越铠还没到家,倪舒就已经知道他和叶画决定试一试的消息了。
倪舒高兴,忽然说:对了,小眠不是很久没回过家了吗?要不,叫小眠回家一趟,趁着小铠还没回去基地,我们一块聚一聚?
再过一段时间吧,小铠和叶画的感情还没成熟,过早让小眠知道,不是好事。
对对对,是我太心急了。
说着,她又给黎越铠打了个电话,问他今天晚上回不回家吃饭。
黎越铠:不回去了,约了人。
好,那你们慢慢玩。
晚上,黎越铠约了石旗他们出来喝酒。
石旗他们到的时候,包厢里有一股淡淡的烟味,黎越铠已经在包厢里坐着了。
杨轻一顿:你来多久了?
黎越铠翘起二郎腿,笑道:坐半天了,你们才来。
"是吧?你就这么闲?今天不是周末,他们可都是有工作要忙的人啊。
黎越铠挑眉,我休假,能不闲吗?
你今天有点不一样。傅骁城倒了一杯酒,说了一句。
确实。
石旗附和。
黎越铠睨了他们一眼,哪里不一样了?
你自己不知道吗?你已经好久没有主动找我们喝过酒了。
是吗?我忘了。
你当然忘了,石旗不客气的数落他,前有董眠的事揪着心,后有部队里的事拼着命,哪有时间和心情找我们喝酒?
杨轻一语中的,是多年前,我们熟悉的越铠回来了。
石旗反应超大,拍桌道:对对对,就是这样,就是这种感觉。
傅骁城也点头附和。
怎么回事?这是彻底从情伤中走出来了?
话虽这么问,他们也就得不太像。
他们可没忘记,昨天晚上看到董眠和覃竟叙在一起的时候,他还板着一张脸,就差没直接跟大家说他很不爽了!
才一个晚上,怎么可能就走出来了?
如果可以这么快,他能用得了八年时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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