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
在山庄外头的一座小山丘上站着一老一少,少的面如冠玉,俊逸脱尘,只是脸上的神情却是无比凝重,闭着眼一直用神识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山庄里面的情况,不敢靠的太近,只敢在周边探查。
在其旁边还站着一位灰袍老者,老者亦是低着头,同样也一直在用神识小心翼翼的探查着,不同的是,老者的脸色比之旁边的年轻男子更加凝重。
二人不是别人,正是魏青与灰老。
本来他们是在酒楼的雅间,只是当古清风警告众人的时候,魏青就带着灰老离开了。
魏青一直安安静静的站着,闭着眼,不曾言语。
旁边的灰老几次想开口,都忍不住了,只是这次他实在忍不住,抬起头,沉声问道:“少主,此人究竟要做什么”
说起来,灰老也算见过世面的人。
他不是没有见过横的,也不是没有见过狂的,更不是没有见过霸的,可是像山庄里面那位白衣男子还是头一次遇见。
他的强横,横的并不像其他人那般肆无忌惮,更多的是一种随意。
是的。
就是随意,很轻描淡写的随意,那种感觉就好像他根本不在乎,也不在意你是谁,是什么修为,有什么背景等等,他一丁点也不在乎,压根就没有放在眼里。
他的张狂,狂的也不像其他人那般无法无天,更多的是一种洒脱。
是的。
就是洒脱,亦是轻描淡写的洒脱,那种感觉是一种无所谓,正如他的强横般不在乎,也不在意。
他的霸道,霸的也不像其他人那般不可一世,更多的是一种沉寂。
一种仿若死亡之海,一种仿若死亡深渊。
那种沉寂,很安静,静的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更像一种仿若光明消失,暗降临之前的静寂。
灰老想不通,也想不明白究竟一个什么样的人才会随意洒脱沉寂到如此强横张狂霸道的程度。
“他大概是想一劳永逸吧。”魏青闭着眼,怔声呢喃着:“既然出手了,那就索性一次解决这个麻烦,即便解决不了,至少也可以让其他人忌惮,这样以来,以后就少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他可能也是烦了烦那些不开眼的人,所以才打算这么做。”
灰老凝着老眉,问道:“可是他难道就一点也不怕吗?”
灵都派就不说了。說
可冰玄派里面有朱霞还有冷颜秋,他们利用娘娘留下的冰玄之心把九位亲传弟子祭炼的极其恐怖,那冷颜秋得到冰玄传承,融入娘娘的血灵之后,实力恐怖如斯。
这古清风难道就一点也不怕?
还有九华同盟,灰老很清楚同盟里面更是卧虎藏龙,古清风就一点也不在乎?
更恐怖的是赤字头的山庄,这可是赤霄君王开创的赤字头啊,待会儿森老一来,赤霄令一祭出,古清风立即就会登上赤字头的名单,被天下的赤字头追杀。
赤字头。
霸主,堪比仙朝。
他就一点也不忌惮?
“不知,我也想不通他为何会与赤字头为敌。”魏青微微摇首,眉宇凝皱成川,呢喃道:“不过更加令我感到不安的是”
“是什么?”
魏青没有回应,只是摇着头。
他看的出来,刚才古清风是故意展示杀戮之道,他不知道古清风究竟有没有入过魔,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山庄还隐藏着一位天诏之人。
魔是罪,且是天罪。
遵守杀戮之道,这本身就已是罪。
更关键的是,古清风明明知道山庄隐藏着一位天诏之人,他非但不收敛,反而还故意展示杀戮之道。
他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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