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天知道了。

    “如此说来，你们也不知道怎么暴露了行踪？”杨开听完之后开口问道。

    慕容晓晓缓缓摇头，皱眉道：“我这边行事应该没有露出什么破绽才是。”这是她最想不通的地方，敌人的实力也不算多强，与她差不多而已，她一路追踪过来已经足够小心翼翼了，谁知道还是中了敌人的埋伏，差点死在这里。

    杨开笑了笑：“你不露破绽没关系，有人向外传递信息的话，你无论如何小心都无济于事。”

    慕容晓晓闻言，苍白的脸色微微一变，低声道：“师兄的意思是”

    “内鬼！”杨开说话间，抬头朝人群中一个娇小女子望去。

    来的时候他就注意到这个女弟子了，只不过当时只觉得她气息有些奇怪，没有深思，现在听慕容晓晓这么一说，哪还不明白她的气息为何会奇怪？

    “还以为你没发现呢。”波雅还蹲在那个帝尊境面前，头也不抬地说了一声。

    “你发现了？”杨开低头望她，从这个角度看，正好看到胸前好大一片风光。

    波雅嗤笑一声，伸手指了指面前的帝尊境：“他们有一样的味道，酸腐的味道！”

    萧白衣的脸色沉了下去，冷冷地凝视那个娇小女弟子，慕容晓晓却是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其他弟子不知发生了什么，皆都满面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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