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
说着,他摇摇晃晃往桌前走,给自己一边倒酒,一边嚷嚷:“来,喝酒!喝酒……”时间一转到了下午,设计图画得差不多了,就差先做个模子试验一下就能正式开工了,开阳忙了一天,但却不觉得疲惫,不过怎么说她也是个大姑娘,不好赖在孟冬家里
不走,还是在旁晚前回了北斗司。
本准备先回屋里洗漱一翻,换身衣服再去吃饭,可一进院子,就见柳随风站在廊下拐角处,垂着头,脸上一副做了错事的模样。
开阳站住,好地看向柳随风:“文曲,你看见瑶光和太岁了么,他俩替我回来取金丝,结果一直没回去。”
柳随风左右看看,小步赶到开阳身边,小声道:“出事啦!出大事啦。”
大事?开阳好地看着柳随风,等着他说下去。
柳随风一脸无奈,开始手舞足蹈地向开阳讲述起来。
没一会儿工夫,他把太岁和瑶光的事儿说完,摊开手:“结果就这样子了。瑶光气得回家去了。”
开阳气得狠狠瞪了他一眼,问道:“那太岁呢?”
“他?”柳随风朝校武场方向呶了下嘴:“在那边发疯呢。”
“你呀!”开阳无奈摇头,指着柳随风想要训他一顿,可柳随风是什么人啊,比鬼都机灵,见势不好,打了个哈哈,转身就跑,一溜烟工夫就跑没影了。
开阳苦笑,恨恨的一跺脚,也顾不得换衣服,转身朝校场走去。
校场上,太岁正在闷声击打木桩,一拳一脚力气十足,像是在打向不同戴天的仇人一样。
当然,木桩就是木桩,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绝对不会因为太岁心情不好,而变成德妙或是丁谓。
结果也很明显,太岁手上鲜血淋漓,木桩上也血迹斑斑。
开阳快步走过来,看了眼木桩,眉头一皱,沉声喝道:“太岁,住手!”
太岁一怔,缓缓住手,回头看到开阳,笑了笑,脸颊上的汗珠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你和瑶光闹别扭了?”
“没事!她对我,有些误会,不过……长痛不如短痛,有些事还是说开了的好!”太岁咧嘴一笑,假装很洒脱。
开阳严肃地看着太岁:“说开什么?”
太岁犹豫了一下。
“她喜欢你,是不是?”
太岁沉默了片刻,点了一下头:“应该是吧!”
“那你呢?”
“我……”太岁犹豫起来,迟疑了一下,鼓起勇气直视开阳:“开阳姐姐,我喜欢的人,是你!”
开阳绽开一丝微笑:“姐姐也喜欢你!”
太岁又惊又喜,好像一下子进了天堂,但紧接着,开阳一句话又把他打懵了。
“但是,是当成自己兄弟一样的喜欢。”
太岁的惊喜凝在脸上,怔怔地看着开阳。
开阳温和道:“你说的对,长痛不如短痛,有些事还是说开了的好!姐姐其实看得出,你喜欢我!我本来希望,让你自己能明白。”
太岁依旧怔怔地看着开阳。
开阳走上一步,手搭在太岁肩上:“太岁,姐姐喜欢你,是纯粹的姐弟情义!希望你能明白这一点!而你和瑶光,真的只是她喜欢你吗?”
开阳轻轻摇头:“你还不明白,你真正喜欢的是什么,想要的是什么。静下来,问一问你自己的心。”
太岁不服气:“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很明白自己的心意。”
“你明白?那么你在这里干什么?”开阳看了眼木桩。
太岁滞了一下,嘴硬道:“我喝多了,打拳,发汗,醒酒!”
开阳笑笑:“这个理由,你自己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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