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上市之后就不太理想,但是,如果从你们的整个投资周期来看,数字依然非常不错,不是吗?现在是我最需要你们支持的时候,我非常希望能得到你的支持,”
“我们合作这么多年,彼此间已经有了默契,何必要花时间,跟一家陌生的公司,重新建立联系呢?”
这就是晓之以理。
“抱歉哈斯廷斯,”卢克的脸色缓和了些,“还是那句话,生意就是生意,这是我们和冯先生,和door的一系列合作中的一件,也是前提,所以,我帮不了你,”
哈斯廷斯楞了良久,勉力在卢克的肩膀上拍了两下,颓然起身,脸色灰败的朝外走。
这是他第二次听卢克说起所谓的一系列协议,若果真如此,他做再多的努力也是无无益,生意就是生意,帝国商业银行,不可能因为和他的交情,而放弃选择对自己非常有利的合作协议。
“那么卢克,我们就再也不见,”他头也不回的说。
但他这话自然是说得太早了些——只是他此时不知道而已。
卢克看着他的背影摇摇头,“对不起康明斯,”
“我完能够理解,我觉得这都可以加入不可抗力的范畴,”康明斯笑着说。
他发现自己今天笑得特别多,没办法,哈斯廷斯此时有多挫败,他就有多开怀。
“接下来我得抓紧了,你说呢?”他对卢克说。
“我赞同,”
昨天下午到现在,他们带着女儿逛了皇家山,逛了地下城,逛了市区好几家知名教堂——冯一平没去过罗马,但是听帝国商业银行派来的人说,这里哥特式教堂之繁多,甚至超过了罗马。
还吃遍了各式跟枫糖有关的美食,从冰激凌到只有冬季才供的枫糖挞。
现在,在这样的天气里,都感觉身上汗津津的冯一平,抱着女儿,走进了一家临街的咖啡厅。
号称小巴黎的蒙特利尔街头,同样遍布咖啡厅,受法国文化影响,在这些装饰浪漫的咖啡厅里和咖啡的顾客,没有美国人喝咖啡时的标配——报纸,就是慵懒的,单纯的浪费这一杯咖啡的时间,就那么懒懒的看着街上,或者是就那么轻轻握住身边伴侣的手,什么也不说。
黄静萍一进来就说,“我喜欢这个地方,”
阿曼达却伸手指向她喜欢的地方,让她爹赶快抱她过去,那儿自然是放各种点心的柜台。
“阿曼达,你问问妈妈,有哪个地方是她不喜欢的?”
冯一平这真不是说笑,基本上,黄静萍到一个地方,就说喜欢一个地方,她就只会看到一座城市好的那一面。
这当然有些不成熟,但是,这也从另一个角度说明了黄静萍的纯真。
一个男人,如果成了家有了孩子还很纯真,那不是一件好事,但一个女人这样,那倒是件不错的事,特别是对现在的冯一平来说。
“你说什么呢?”黄静萍瞋了他一眼,“我当然有不喜欢的地方,哇哦,阿曼达,这里好多好吃的,我要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她点了普丁、焙果和枫糖焦糖法式吐司,都是本地特色的小点心。
点完了才问女儿,“你要什么?”
可能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巧克力,好不好?”
阿曼达还咬着小指头,目光在玻璃柜里那些好看又散发着迷人香气的点心上流连忘返,完没有听到妈妈的话。
“那就这些吧,这些也是浪费,我看你怎么吃完,”
“嘻嘻,我不吃晚饭,”黄静萍一笑。
阿曼达终归是个孩子,吃了几根普丁,听着轻柔的音乐,不多时,就在这安静温馨的咖啡厅里悄悄睡去,“长得真快,”冯一平看着婴儿车里的女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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