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水的时候,董事会总是一片和气,你好我好大家好。
在公司遇到困难的时候,想让大家齐心,那是一件很难的事。
最让他揪心的是,他听到会议室里,不少人在隐晦的商量,“是不是趁目前股价还没到底,也出手一部分股票套现?”
李家伦感觉很悲哀,如果连他们这些股东都这么做,那老爸那边的努力还有什么用?
不过,跟这些人讲道理自然也是没用的,历冠的股份,对这些人来说,只是钱而已。
但对他们家来说,那是几代人的心血结晶,石资本,是荣耀,是他们家的孩子,也是他们家的衣食父母,也可以说,就是他们的生活。
冯一平如果知道的他的想法,一定会很准确给出一个比喻,历冠之于李家,正于后来的某科,之于田小姐家的老王先生。
虽然还不敢说公司遇到的麻烦,就是因为自己引起的,李家伦觉得在这样的关口,自己必须做些什么。
于是,他分别给除夕那天有份参与的人都打了电话。
聚会是在其中一位家里的一家五星级大酒店,这也是他们以前碰面的老地方。
酒店正对着维港,往日里
看上去风光无限,赏景、购物、美食、开房一条龙,是各约女孩子的好地方。
单今天的李家伦到了这,却连坐都坐不住。
一个多小时后,大家陆陆续续的赶到,除了他之外,人人都一脸轻松,虽然都对李家目前的遭遇嘴上表示了一下关切,但李家伦知道,其中有几个这会心底可能正在暗乐呢!
“我去过一趟波士顿,”召集人李家伦此时居然扯起了闲篇,“看过犹太人大屠杀纪念碑的碑文,好像是这样的,当他们追杀共产主义者、犹太人、工会成员、天主教徒的时候,我都没有说话,最后他们奔我而来时,已经没有人能为我说话了。”
“阿伦你这是什么意思?”众人不解。
“大家还记得除夕时的事吧,”李家伦问。
“除夕,哦,你说那事啊,记得,那不是没什么事吗?你问这个干什么?”几个人毫不在意的说。
看来他们并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
真是图样图森破。
看来很傻很天真的不止自己一个,李家伦想,总以为凭着出身,可以无所顾忌的随便对付那些看起来实力一般的人。
“我们都忘了,有人没忘,”李家伦说。
“谁?”
“冯一平,”李家伦轻轻的说。
“呵呵,冯一平,那又怎样?”说这话的人,满脸的不以为然。
就像是大象把蚂蚁踩到了砂子里,蚂蚁又能怎样?
“何况,他也没有任何证据,”
他们对付人,是没理由的,凭心意,但别人想对付他们,他们首先要求对方要有充足的理由。
是的,他们就是这样的人,典型的以自我为中心。
“证据?我想他也不需要,还记得那天他特意回酒店拍照片吗?”李家伦说,“我家的事,就是他一系列报复的开始。”
“你想太多吧,你家的事,是他设的局,怎么可能?他哪有那么大的能量?”
“就是,难不成他还敢把我们几个挨个报复一遍?哈哈,”
“你说得对,”李家伦拿起酒杯朝说话的哥们示意了一下。
见他说得严肃,那哥们一口酒呛在脖子里,“咳咳,你确定不是开玩笑?难道,他是红三代?”
“他不是红三代,不过他同样有能量,”李家伦慢慢的说出了他掌握的冯一平的资料。
现在至少50亿,马上至少100亿,而且个人在世界上都有相当声誉,这些家伙彻底明白,他们因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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