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替我做主马上要做什么做官做得脑子秀逗了,以为天底下就你最大笑话”
老马的胸膛,急剧的起伏着,看样子是气得不轻,不过,他刚才站起来说那话的时候,确实没有考虑冯一平的意愿,在他看来,那有必要考虑吗
冯一平这么一顶,他才明白过来,这个小伙子,不是他的下属,也不是他的后辈。
“对不起,”他一字一顿的说,“我刚才做得不对,我道歉,”
“我诚心诚意的问一句,你怎么才能撤诉只要你同意,什么条件都可以谈,”
“我为什么要撤诉”冯一平脸上还是带着笑的,倒茶的时候,还不忘把老马的那杯倒满,外人扫一眼,绝对看不出他们现在说的是什么,气氛如何。
“我们与世无争,不主动招惹谁,但是,谁要是招惹了我,那么,我怎么做,就由不得他们,”
“追车、别车,不是很牛吗希望提篮桥里能有赛车,”
在上海的人都听得懂这句话,“送侬到提篮桥,”就是本地一句比较委婉
的诅咒的话。
“你别太得意忘形,”马副主任喘着粗气说,“别以为我真的动不了你,”
“那就来啊,”冯一平呷了一口茶,轻松的靠在沙发上,“你再动员这个局,那个局的来我公司查啊,你看我怕不怕”
“有能耐,你把我在上海所有的生意,全都封了,”
“呵呵,实话说吧,我一开始就做了这样最坏的打算,”
“但即使是那样,又如何我损失得起,”
“别说上海了,你就是把我国内全部的生意都封了,那又怎样我在美国一家公司的市值,就几倍于我国内所有的产业,”
“美国那边你总动不了吧,马主任,哦,马副主任,”
“再说,你有这个能耐和底气,来跟我斗吗,马副主任你觉得,是我的问题好找,还是你的漏洞好发现我是一向行的端坐的正,什么都可以放在放大镜底下看,你,敢吗”
“我明确告诉你,你应该庆幸,除了工商,其它的那些局都没有来给我们制造麻烦,不然,我不介意当一回编外纪委,那去提篮桥的,怕不只有一个,”
“怎么,不信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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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以不相信,但你大可以试试,放马过来好咯,我可不是束手任人欺负的主,”
接着,包厢里的人就听到冯一平在那边说,“呀,马主任,你怎么喝得这么急,茶都撒了,”
江明凯连忙跑过去,看见自己领导一杯茶泼在胸前,气喘吁吁的瞪着冯一平。
冯一平倒悠闲得很,完全没有他话里的担心劲,看都不看气得眼珠子都瞪出来的马副主任,依然悠闲的喝着茶,二郎腿一点一点的,一只手还在沙发上打着拍子。
“冯一平”江明凯只说了一句话,马副主任就瞪着他朝包厢一指,“你回去,”
那眼神,格外凌厉,江明凯连半个字都不敢说,才呆了几秒钟,又跑回包厢。
马主任深吸了几口气,“冯总,”这一次称呼,好像诚意最足。
很多人都这样,你硬,他就软。
“好在这一次并没有造成什么严重后果,”
“停,我最不爱听的就是这话,在你这样人的心目中,只要人没死就不严重是吧,”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马副主任竟然摇起手来,这样动作,估计在其它场合谈话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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