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风依旧把它带向远方,只要这风来得时机恰当。”
他五指重新握紧成拳,负手而立,看着树叶飞去。
“属下明白,这就去办。”亦枫消失在他的视野中。
男子苦涩一笑,既然这事是你做的,何苦把事情抛给我解决呢?我北墨染又不是你的跟班,你想把这麻烦解决,我又何尝不想?
另一边的房间内。
“小姐?您还认识我吗?我是谁?”玉澈听陈太医这么说,瞬间慌了神。
云兮淡定的看了她一眼,“玉澈呀,刚刚这陈太医不是喊你名字了吗?我是失忆,不是傻子。”
玉澈本来听到她喊自己名字的时候十分的兴奋,可是,一听她的解释,整个人又蔫了下来。
这是什么意思?还是失忆着吧。玉澈有些失望。
“微臣对此实在是无能为力,您还是另请高明吧。您身上的伤已经替您治好了。
只要您这三天内不碰水,加之这药的作用下您的伤口很快就会完好如初,看不出痕迹来的。”
陈太医叮嘱着,见她们没说什么,就赶紧收拾药箱离开了。
但是陈太医并没有回太医院,而是去了另一处地方。
“见过王爷。”陈太医跪了下来。
“平身吧,本王的王妃如何?”北墨染背着身问道。
陈太医是他的人,自然不会为了云兮而隐瞒真相。
“回王爷,王妃身上的刀伤虽是要害处,但是经过了治疗和王妃本人的意志,倒是恢复的很好。”
陈太医老老实实的回复道。
“可有失忆?”
北墨染更关注的是这一点,她伤不伤,他还不清楚?
“回王爷,从脉象上看,并无大碍。虽说头是肿了个包,却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是王妃本人却说自己失忆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哦?这件事倒是挺有意思的。本王知道了,你且回去吧。记住,对外,你还是丞相的人。”
北墨染勾起一抹邪嗜的笑意,事情是越发好玩起来了呢。这司徒云兮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陈太医点头,“是,微臣告退。”
这一次,他还是没有回太医院,回的是丞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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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太医一走,房间内就只剩下云兮和玉澈两人。
云兮心想,现在可是最好的打探消息的时候,什么都不清楚的我可得好好用用这个丫头了。
“玉澈呀,扶我坐起来。”
云兮伸手,玉澈就赶紧给她垫了个垫子,让她比较好靠一些,然后扶她坐了起来,替她重新将被角折好。
“现在也没什么人了,不如你跟我说说情况吧。第一个问题,也是最重要的一个问题,我是谁?”
云兮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玉澈。
侍从瘪瘪嘴,这王爷还真是会找事呢。
“王爷,可是,这司徒丞相那边,我们怕是不好交代了。毕竟是在墨王府出的事。”他的侍从担心的说道。
“亦枫,本王平日是白教你了吗?你可知何谓事不关己么?”
被称为王爷的男子在庭院内弯下腰,随手捡起一片叶子,然后任由风卷起它飞向远处。
“即使是在我院内又如何?风依旧把它带向远方,只要这风来得时机恰当。”
他五指重新握紧成拳,负手而立,看着树叶飞去。
“属下明白,这就去办。”亦枫消失在他的视野中。
男子苦涩一笑,既然这事是你做的,何苦把事情抛给我解决呢?我北墨染又不是你的跟班,你想把这麻烦解决,我又何尝不想?
另一边的房间内。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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