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闻人舒在场,就能辨别出,这男子的声音与拍卖会上争夺的声音如出一辙。
“所以?”闻人舒两眼发光地看着濮阳莲,若真是她心里想的那样,那就有意思多了。
濮阳莲看着闻人舒的模样,笑了笑,果然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舒服,很多事情都不需要讲得很透彻。
“可是,”闻人舒还是有点顾忌,“既然这样,那当初何必绕这些弯子呢,直接动手不是更省事?”
濮阳莲放下手中的茶杯,“舒儿,这当然不一样了,当初本是不想这件事情闹大,才想着私底下解决,而现在,该知晓的都已经知晓了,自然就没有必要藏着掖着了。”
好吧,闻人舒接受了濮阳莲的说辞,“可是你身子不易动武。”
“呵。”濮阳莲轻笑,“我并没有打算自己动手。”说着,濮阳莲的目光转向一旁在愤愤不平的闻人轻语,直直地看着他。
“额。。。。。。”闻人舒微蹙眉,闻人轻语怎么着也是和她一个姓的,她会不会把他坑得惨?转眼又想到闻人轻语的斑斑劣迹,顿时坚定了坑害他的心思。
闻人轻语回过神来,就见两人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后背微凉,直觉告诉他,此时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那啥,你们先忙,我想起来,我还有点事情没有处理好,我先走了。。。。。。”
闻人轻语起身,正打算走人,被濮阳莲轻飘的话语拦住,“轻语,若是我记得不错,你好像还欠我个赌注来者,这次索性就还清吧,省得你整日里背债,累得慌。”
“哈哈。”闻人轻语干笑两声,苦着脸坐下,“不辛苦,不辛苦,一点也不辛苦。”
闻人舒好奇地看着两人的举动,不由得感叹濮阳莲拿捏人的手段高超,至少她姐弟两人都栽在他手中,这样的人,一定要敬而远之!
闻人舒内心默默感慨着,丝毫没有想到闻人轻语落入这番境地也有她的一份功劳。
陆三家主怒气冲冲地回到陆家的包间里,脸色异常难看。
陆易烟见陆三家主回来,忙上前询问,“三家主,墨公子怎么说?”
“哼!”陆三家主两手一扫,桌子上的东西七零八落地掉到了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陆三家主显然是觉得不解气的,嘴里骂骂咧咧:“什么东西,居然还敢给我摆架子,若不是大哥重视声誉,老子才不会在这里给你伏小做低,让你和陆家联手,是给你天大的面子,居然还敢给我推三阻四!”
陆易烟从陆三家主的话语中听出了大概,却没有敢劝阻一句,她自知自己的身份如何,这等大事,不是她能插嘴的份。可陆易烟心如明镜,在陆三家主准备出门前,她就知晓定不会成功,墨公子何许人也,就算不知道他的身份,就看他通身的气度,定不是个冒失之人,断然不会选择和陆家一起对付唐家,只是这种结果,陆三家主不接受,才会受这份气,而她,也才会活得如此战战兢兢。这种压抑的生活,她受够了,如果能让墨公子接受她,她就能脱离陆家这座苦海了!这份心思,在陆易烟的心里发了芽。
陆三家主发泄得差不多了,才一甩袖,招两个人同自己进了房间。
云城郊外的一座别庄,被人里三层外三层地包着。这些人穿着统一,步调整齐,手里拿着武器,面色严肃地走动着,看似无规律地走动,内行人一瞧便知这些人走的是一个阵法,此番严阵以待,像在守护着重要的东西。只是这别庄低处偏远,难以寻觅,寻常人看不到这光景。
别庄内正厅内,一男子慵懒地靠在主位上,下方坐着一中气十足的中年男子。主位上的男子似漫不经心,然偶然间与中年男子的对视,却充满侵略性。男子不语,倒是他旁边站的一男子开口道,“听说唐二家主得了琉璃锁,可是真的?”
中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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