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人杰与张阳,也算是老相识了。最初听张阳,还是在好几年前,那时张阳作为华国的一员将军,单枪匹马杀入波斯国,打得波斯国差点灭国,实乃国之重器也,就连最高首长,都对他称赞有加。
当时听闻张阳离开波斯国,岑人杰更是时刻待在江都,密切关注消息,只要张阳出现在江都,他就要当面去拜访的。
但没想到的是,自家宝贝儿子竟然敢去抢这样存在的女人,而且事后毫无悔改,屡次挑衅,最后落得命不保。为此,岑人杰曾一度悲痛欲绝,虽然没去找张阳报仇,担心中总归存着一股子怨气,毕竟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不是人人都能体会的。
随着后来,张阳屡建奇功,南征北战,几度为国扬威,直到五年后的今天,顶着死亡的传言,横空出世,一夜时间扫平了华国最大的灾祸。
这简直就是旷世壮举,不亚于当年的太祖建国大业。岑人杰心中那点埋怨,早就荡然无存了,有的只有满腔敬佩与崇拜,恨自己只是凡人之身,不能与张阳共同驰骋疆场。
但现在,由于军令下达,岑人杰不得不率领三军,撤离江都这个是非之地,心中十分沉重,总觉得愧对了张阳似的。如果不是他,恐怕这偌大江都,十万将士,以及数千万的平民百姓,早就倾覆在战乱里了。
“没关系,我可以理解你们。”
张阳背着两手,凝视着窗外的风景,无喜无悲。
此刻的江都,已是人去楼空,数千万国民相继逃离,高楼大厦满地,但空无一人,几乎是死城一般。只有那些老弱病残,走不动路的老人家,才会选择留守在这一方土地上。
“你们走了也好,这江都,很快就不太平了的。”
张阳淡淡地道。
“张先生...”岑人杰拿着军帽,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愣了下,还是道“您真的不必如此,他们得对,现在的华夏,实力还是太弱了,并不能够同时得罪那么多势力。我们都看得出来,这江都城,很快就要变成群魔乱舞的战场了。”
他虽然没有得很明白,但意思大抵也表达了出来,那就是最后尝试着,希望能服张阳,让他不要这样死撑下去了,尽早公开道个歉吧。
“你,江都会变成战场?”
张阳闻言,不禁侧过脸来,看向岑人杰道“我倒觉得,用墓地来形容,更为合适。”
“额...”
岑人杰愣了下,还没有完全明白,张阳这话的意思。
就见张阳轻叹一声,道“时间不早了。”
“好吧,那我就先走了,张先生你多保重。”
岑人杰点点头,知道这是下逐客令了,于是很识时务的戴上军帽告辞。
等岑人杰离去,又有一些人推门进来,有男有女,以叶昆仑为首,陆危楼,张陵海,羽生结弦,祁正潜,以及齐藤云。
这些人,赫然是如今锦绣集团的中坚力量,放眼华夏,都是一等一的强者,听闻张阳回归后,第一时间赶赴江都。
还有一袭白衣的萧依云,也在这些人中,不过并不合群。
数年不见,这些人身上的气息,愈发强大,愈发深不可测,隐隐都有了独当一面的实力。尤其是叶昆仑,凭着卓越的天赋,再加上造化炼体诀的强大,如今已经成功证道,成为华国第一位土仙君。
但尽管如此,他们此时,仍是乖乖在张阳身后,一言不发,宛如古代点将台上的三千将士,等候君王的调遣。
至于其他的人,则都已经先离开了江都,毕竟他们都是普通人,留在这也帮不上什么忙。
“唉,终于来了啊...”
张阳轻叹道,旋即露出一丝笑容。
......
江都,临江畔,黄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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