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他们真相,你想连累许仙吗?”
听她提到许仙,白素贞神色一震,心道今日若不认下此事,这些衙差不会放过济世堂,自己好歹有法术傍身,汉文却是受不得这般苦楚。也罢!
白素贞咬唇,站出来道:“此事的确与济世堂和旁人无关,是我冒充济世堂大夫给梁大人开的药,我跟你们走!”
金如意边挣脱边嚷嚷:“你们听清楚了吧,人家自己都认了!”
衙差看了看两人,指了指白素贞道:“把她带走,这里的所有东西都是关键证物,也搬走!”其他人冲进济世堂,一阵搬抢。
金师傅刚好从外面回来,看到这一幕,几欲晕倒。他冲上前,想阻拦,却被衙差推到了一边,哆嗦得话都说不出来。
衙差走后,金师傅看着满室狼藉,痛心疾首。
“还以为请了尊财神来,结果却是个衰神。这下该如何是好啊?”
金师傅正骂着,抬头便看到飞奔进来的许仙,立刻指着他骂道:“都怪你,你那白素贞毒死了梁知县,就要害得济世堂关门了!”
许仙大惊:“什么!不可能!”
金如意道:“怎么不可能,许仙,你别被她迷惑了!衙差已经把她带走了。”
许仙如遭棒喝,稳了稳心神道:“你说衙差把她带走了?不行,我得去救她!”
金如意连忙拉住他,“白素贞现在可是杀人犯,你怎么救她啊?”
许仙怒道:“梁俊的药是我抓的,出了什么事都与她无关!”
金如意说什么不肯撒手,“白素贞亲口承认这事是她做的若你为了她得罪了官府,我们济世堂该怎么办?爹,你还不劝劝许仙。”
金师傅叹了口气道:“你可不能乱来。你要得罪了官爷,我们济世堂可就完了!”
许仙回头,目光恳切地看着他,“师父,这脏水已经泼在咱们身上了。梁知县的死一定另有隐情,只有还素贞清白,才能挽回济世堂的声誉。不然,您以为济世堂真的可以置身事外吗?”
金师傅听了,有些迟疑。他手一松,许仙再也不耽误,立刻冲了出去。
金如意埋怨地跺脚,“爹,你怎么不拦着他!”
“许仙说得有道理,这白素贞好歹是咱们济世堂的坐诊大夫,若是她治死了人,咱们以后还怎么做生意?这事指不准是有人栽赃陷害咱们,我不能吃这哑巴亏啊!”
金如意看着她爹这个态度,气得直跺脚,转身就要去追许仙。
金师傅连忙拦住了她,“你想干什么!”
“我要去把许仙拉回来!”
金师傅回身将门关好,“这可是人命关天的案子,你绝对不可以掺和!从现在开始,你哪也不准去!银香,看住你家小姐!”
县衙大牢内,白素贞双手被绑被推了进去,衙差粗鲁地落了锁。
牢房中,铁窗冰冷,阴暗潮湿,只有一方昏暗的光从窗口中透出来。监牢外墙上挂着各种慎人的刑具。
白素贞不解,她不过在药方中加了一味泻药,而且汉文已经把药换回来了,那人为何还会中毒而亡?
不好,这些衙差怕是习惯了屈打成招,未必愿意认真审案。得想办法出去,查清楚那人死因,尽快自证清白!
她捏起法诀,准备解开绳索。那绳索却发出一阵白光,梵文佛偈从绳索中钻出,腾然收紧绳索,白素贞被那白光所击,跪倒在地。
白素贞面上露出骇色,不停地挣扎。那白光却是更甚,不停冒出的梵文化作一道金锁将她捆住。
白素贞试图变回蛇身,捆妖索却紧紧勒住她,让她不得动弹。
怎么会这样?这绳索居然越来越紧,而且她还不能变化原形。白素贞心中焦急,她咬了咬唇,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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