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他什么也没说。
嗯,没什么,你先出去吧。拓跋孤只得道。
顾世忠告了退,向外走出几步,却又忽然回转来。
若说右颊上有痣,我是没想出来——但发色偏黄的,倒有一个人。他说道。
是谁?
简布。顾世忠道。
塔尖拓跋孤眉心微皱,道,现下他头发已灰白,所以看不出来——但他当年那头发,我们差不多年纪的人,亦取笑过他,这该不会错。只是他脸上却并无……
拓跋孤抬手止住他,转向卓燕。
简布这个人你见过,既然你没认出来,那么看来不是他了?
顾世忠未敢开口多问两人在说的究竟何时,但眼神早便十分好奇。只听卓燕道,他不是被你捉了在附近么,叫来问问便知。
那好——顾世忠,有劳你,去把简布带来。
顾世忠听他说句“有劳”,原忍不住想开口再问亦只得吞了回去,道,不敢……不敢当。匆匆行了一礼,便退了下去。
你在简布身上下过蛊,对么?拓跋孤转回来。
是又如何?
等一下若问他任何事情,你自能操纵他作你想要他作的回答,这于我们想知道的真相,毫无意义。
你想太多了,拓跋教主。卓燕轻轻哼了一声。我也与你一样想知晓真相——原来你到现在仍是认为我在做什么手脚?
我只是提醒你。拓跋孤微微笑了笑。像你这样的人,就算躺在地上不能动,也不得不防的。
卓燕反而苦笑了笑。纵然我想,总也要真有力气去着意控制他才行——你可知晓你说的这般做法要耗多少元气?以我现在的情况,恐只会被反噬了。
拓跋孤眉头却皱起来。他原固然未必是真觉得卓燕还会做手脚,却至少希望有蛊虫的帮助,能让简布自然说出真相来。或是能知晓他是否在撒谎。现在看来。卓燕此际身体之力犹有未逮。
卓燕见他这一表情。心念微转,多少已猜知他意,也一忖,方道,你也不消担心,我虽做不到让他完全听命于我,但有蛊虫在,总比没有好用一些。一会儿。你让我问。
拓跋孤见他似猜中自己所想,不欲再接话,已道,你方才还是没胆向顾世忠亮明身份么?
我想什么时候说,便什么时候说——现在,还不是时候。卓燕说起这个话题,声音又略显亘涩。
只见顾世忠已将简布解入,拓跋孤瞧简布双目与脸上表情,早已与常人无异,不由看了卓燕一眼。
没事了。顾世忠,你先过去。拓跋孤道。
稍——等下!卓燕忽然开口。
顾世忠微一犹豫。向拓跋孤看,似是请示。
你在外面,先替方愈守一会儿,一会儿或者会叫你进来。拓跋孤改口。
顾世忠看了卓燕一眼,遵命走了。
拓跋孤已转向卓燕。你不是说还不是时候?他几乎有些疑惑。怎么,现在却想跟他说了?
不是——我只是想问问当年的事情在旁人眼里究竟是怎样。因为你说——除了长老,其他人对此事都是一无所知。可是我想不明白,这种是怎么可能瞒得住?怎么可能会无人知晓?
你现在该问的不是他,而是这个人。拓跋孤说着,伸手将简布的背心一抓,拍开他气塞的哑穴。简布在看卓燕,卓燕也在看着他。
他们互相自然是认识的——是投奔者与举荐者的关系。现今两个人一个被缚,一个也动弹不得躺在地上,简布自然只得苦笑,道,星使也落得这般田地?
这口气,说不清是同病相怜,还是幸灾乐祸。
拓跋孤右手用力向下一按,简布膝盖受不住那大力向下一屈,已跪倒在地。
再看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