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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锋所说,觉得奇怪。大家一起商议、猜测教主的用意之后散了,可属下还是觉得不大对劲,觉得——教主既然都没有逼程左使喝那一杯水,没道理却要逼我们这么多人试毒,于是就又去了吴组长的屋子,回来的时候却看见有黑影一闪,往程左使屋里去了。属下便即跟去,到屋里却没见到人,以为眼花,出来时恰恰撞见了程左使……

    他去了你那里?拓跋孤已经径直转向那吴姓的组长。

    甘组长确实来过的。吴姓组长不无紧张地答道。也确是不久便听到他被程左使撞见了。

    若本座记得不错,甘组长,你应与单先锋同住一屋,为什么不问他,要去别的屋子?

    自然也问了单先锋,但单先锋说想不出教主还有别的什么深意,属下才去问了别人。

    哼,你觉得你这番话,说出来有几成能叫人相信?

    ……教主,属下真的……

    话说回来,你的话若是真的……拓跋孤语锋一转。倒不如这样想吧。那个黑影假如确有其人,那么——他该是有意让你做替罪羊的了。要那么轻易引起你注意,又轻易甩掉了你,最后还把解药放在你身上却叫你全没察觉,武功应该高出你不少。

    他说着,目光穿过那床帏,往单疾风脸上瞥了瞥。疾风,除了你,也没别人了。

    单疾风大是惶恐,忙躬身道,属下没做过这样的事!

    拓跋孤又看回程方愈脸上。或者一切都是你演的戏,药在你手里,你想怎么趁乱都行。

    程方愈已经不辩解,只瞪着眼睛。

    拓跋孤笑笑。你们三个人,要不要商量好了是谁,再来告诉我?

    三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程方愈首先开口道,属下知道教主心里一定早有了答案,至少,也已考虑得比属下等清楚。今晚叫苏姑娘来传话应当本就是想引出凶手的计吧?只是那方法却大概并非如单先锋所说的那般直接,还望教主对我等明言。

    明言么?拓跋孤叹了口气。本座——只不过不希望把这结果说出来罢了。他停顿了一下。我话说在前面,无论是谁,如果叛了青龙教,便须立刻引颈就戮——你们,到时休说本座无情!

    众人都觉背心一阵凉意,整个房间只是鸦雀无声。

    只听拓跋孤缓缓地道,本座起初也没有想到解药恐怕已混在程左使的药中,直到早上突然忆起昨天左使房里那纸灰。

    他停顿了一下。那纸灰虽然被假意清理过,但堆在灯沿上仍是厚厚一层。本座以手沾过一些,回来之后,无意之中将纸灰弹到桌上。晚上看不出异样,但天光一亮,就能很明显地发现——灰不止一种。纸这种东西,若质地不同,烧成灰的样子也便有些不同。那纸灰——却是两种,所以我才想到,那天烧掉的,应该不止一个纸包。

    为什么下一次毒——或说,嫁一次货——却要烧掉两个不同的纸包?因为那日程左使原本正在整理行装,想来药箱理得整齐,所有东西一一放好,多一件少一件,哪怕只是小小一个纸包,大概都要被他发现。要在嫁祸于他的同时,将解药也顺手藏在他这里,必须将他原本的东西处理掉一件才行。最便捷的办法,当然是一起烧掉。

    程方愈听到“嫁祸于他”四个字,心里松了口气,料想拓跋孤是已经将自己置于无辜之地了。拓跋孤似乎已经听见了他这暗自吐气之声,道,你也不用高兴得太早,也说不定这些都出于你的设计。

    程方愈不怒反笑道,教主高看方愈了。

    拓跋孤没再搭话,只道,下面,便该说正题了。其实这件事的答案,在今日之前,就已决定了。

    他顿了一下。疾风,我先问你。甘组长来问你本座是否有其他意图之时,你是真的想不出来么?

    单疾风微微一愣。那之前与大家一起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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