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还有事?直说吧。」
「是。方才还来了个消息……。」冥殇自怀中拿出一幅小帧的地图,指了图上的一处续道:「这处的人被袭击了。」
「被袭击了?是谁做的?我们的损失情况如何?」
「回主子,目前还不清楚是被谁袭击,那些人放火烧了山就躲得老远。
看对方的目的应该是希望将我方的人逼入阵里送死。只可惜结果让他们失望了,我方的人,一个不落地都脱逃了。
对方远远一见我们的人出来便落荒而逃。
至于我方损失,目前的回报上只有部份人有些烧伤,属下已让人送灵泉水过去了。」
「廉祯呢?又脱逃了?」
「昨夜的定时回报显示一切正常,所以应该不是廉祯指挥那群人做的。」
「是么,那去盯住夏文嫣那处,若成败的消息是回报给她,就能确定这些事情也都有她的一份。」
「是。」
「你顺道回去同三哥说,让他准备准备,我们要出发去破阵。」
「您是指被袭击的这处吗?」
「嗯,那正巧是要去破的第二个阵。」
「是,属下知道了。」
昊天岭未再同冥殇多说些什么,挥了挥手,一道暗影便识趣地离开义庄,回府去传话了。
他走进食堂,看了一圈,发现元谷药师正在厨房里忙着煮药茶,便朝那方向走了过去。
「这些人中的是什么蛊?」
「令从蛊。」
「你能知道他们受的是什么命令么?」
元谷药师抬眸看了眼昊天岭,又低下头去,搅拌着一大锅的药茶。
「他们受的命令嘛……。」
昊天岭见元谷药师话说到一半,那张阴柔的脸上便开始微微泛红,不一会儿便红到了连整个耳根子都通红不已,他不由得眼睛瞇了瞇,淡淡道:「有没有可能那命令是与情酿加入了女眉药有关?」
元谷药师一听,剧烈咳嗽了起来,「咳咳咳!你说这处有人被下了加了女眉药的情酿?」
「嗯。」
「咳咳,难怪。
我呀,虽然没法儿知道他们受的是什么命令,不过……你瞧瞧那些男子的下身……再听你说到情酿、女眉药,大概也能猜到是怎样的命令……。」
元谷药师轻轻地咳了咳,他面上红透如苹果,双颊的红晕一直消退不下,只好尴尬地挠了挠头说道:「到底是谁做出这种事……这么多人哪,要是这样疯狂一晚,恐怕不死也半条命了吧。」
「你这药茶让他们喝下去就都能解了蛊么?还是只是消除这回的状况而已?」
「殿下放心,这茶喝下去之后,蛊虫便会被毒死并随着身体的排泄物一道排出。只要有喝到药茶的人,都不会再有下回听令的这回事发生。」
「那就好。需要什么就同石卫他们说吧。」
「好。」
.
巩毓灵晨起时觉得昨夜是这阵子以来睡得最好的一晚,只是她昨夜里好像梦到他了……。
虽然昨夜他所在的梦中不若往常那般,总带刺地挖苦嘲笑自己,反倒是如她们最情浓时的形容,可梦境里终究是模模糊糊……。
他好像低声地与自己说了些话,可……她这一觉睡醒,竟想不起来他说了些什么。
巩毓灵握拳敲了敲自己的头,她总觉得昨夜梦里的他真实得不得了,对自己所说的事情亦是十分地重要,重要到自己非得想起来不可的程度。
可,他到底是说了什么呢……?
昨夜的梦……那真是梦还是他真的来过?
巩毓灵坐在床榻上沉吟了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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