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一早用过早膳,庆长药师便受昊天岭所托前来为灵儿诊脉,表面上是来瞅瞅她是否须要更改药方子,实则昊天岭是为了同药师寻个机会秘谈。
「药师,灵儿需要换药吗?」庆长药师才为灵儿诊好脉,昊天岭便开了口。
庆长药师瞧了他一眼,正色道:「嗯。可能需要殿下帮忙找几味药……。」
「好。」昊天岭扭头向灵儿道:「宝贝,我同药师记一下药,咱们等会儿可能没多少时间,妳先去找晴儿道别好吗?」
「好。」
昊天岭待听见灵儿踏出了院子,才向药师说道:「庆长药师,她的状况如何?」
庆长药师走了两步,回身道:「殿下,姑娘是不是有发作过了?」
「是。这月十三那晚发作的。天岭瞧那形容,应该是制情/蛊。」
「制情/蛊?」庆长药师摸了摸下巴又叹了口气道:「怎么偏偏就是制情/蛊……,那之后有无再发作过?」
「没有。」
「如若下月十三时蛊毒也有发作的话,那肯定就是上月十三时被下的蛊。殿下对于制情/蛊知道多少?」
「天岭是从师门那儿的藏书得知这种蛊毒的。那书上的描述与蛊毒的绘图与那日灵儿吐出的虫子一般无二。
可那藏书只有简单地提到一些,所以天岭只知道那算是情/蛊的一种,在蛊毒拔除之前会在每月固定的时间发作,发作的那晚会相当痛苦。
拔蛊时如无施术者的鲜血则需在拔蛊时利用中蛊之人与异性/交合才能引出蛊虫将之拔除否则……如若硬是将蛊虫催出,恐怕也是性命堪忧。」
「嗯……殿下果然是博学多闻。只是殿下只说对了一半。」
「那另一半是……?」
庆长药师喝了口茶又捋了捋袖子才道:「殿下……你可是在意灵儿姑娘?」
「药师有话但说无妨。」
庆长药师斟酌了一下字句道:「之前老夫有说过,用那香囊能缓解那蛊毒,只是随着使用的次数增加效果会愈差,这点殿下还记得吗?」
「天岭记得。」
「所谓的情/蛊在发展之初就是为了让被下蛊的对象无法离开下蛊者的一种手段。被下蛊者必须在一定的时间内与下蛊者保持肌肤之亲才不致蛊毒发作,这部份殿下清楚吧?」
庆长药师见昊天岭点了点头便接着道:「殿下也知制情/蛊为情/蛊的一种,理所当然制情/蛊也有情/蛊这样的特性。
只是制情/蛊与当时南方蛊族的生存危机有关。
那时蛊族中传有怪病以致于阖族人数快速减少,许多蛊族人需离乡背景躲避那波足以灭族的疫情,又得延续骨血的情况下才会发展出来这样一种特别的蛊。
中蛊者如若在施术者方圆十丈范围之内时,施术者可以决定蛊毒发作的方式,例如是疼痛似是无止无境至死方休亦或是须同施术者行周公之礼等等。
如若是离施术者在十丈之外,蛊毒发作的时候不论男女都会难以控制地找离自身最近的对象让蛊火泄除才不致于蛊毒攻心。
至于拔蛊的部分确如殿下所知情的,只是拔蛊前的准备很多,而拔蛊的过程如若无法在极短时间将引出的蛊虫杀死,那么以交合之法引出蛊虫的两人都会中蛊,之后若是离施术者方圆十丈内同样皆会受施术者的影响。
所以老夫才会说殿下只说对了一半。」
「天岭未想这制情/蛊竟然是如此的蛊毒。」昊天岭的眼眸中似是淬了寒冰般冷冷地道。
他未曾料到楚秀成给灵儿下的这蛊毒竟是如此阴狠歹毒,完全是存了羞辱灵儿甚至是自己的心,也还好当时去救她救得及时又或者自己未中了楚秀成的陷阱,否则他不知她要如何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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