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蹙眉看向昊天岭:「王爷您的手……。」
「脱臼了。现在好了。」那声音回得清淡,可先前受过骨伤的灵儿却能想象得到那有多疼。
「呃……。小芽!」灵儿蹙着眉喊道,小芽便闻声过来。
「小芽,麻烦妳先回别庄去准备一下,王爷一到先沐浴然后让军医来为王爷诊脉。」
「是。」
「银星!」银星闻声赶紧屁颠屁颠地小跑步过来。
「王爷您能自己上马吗?」
昊天岭对着灵儿笑了一下,一个眨眼的功夫他们俩人已在银星的背上了。
她正要牵缰绳,昊天岭却是直接将马缰接了过去,银星识相地载着两人跑了起来。
「我没事,不必担心。比起来,他伤得重很多。」
「是吗?」
「嗯。只是这里很危险,妳不该来的。」
「王爷认为灵儿没办法在战场上生存下去?」
「妳以为丢丢小瓶子就可以?」
「咳咳咳!当然不是丢瓶子就行……,」灵儿扭着手指,「灵儿也是会一些保命功夫的。」
昊天岭沉默了半晌并未同她争论什么,只是付在她耳旁柔声道:「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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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星奔着才下山路,一行人巧遇了另一行人。
虽然身后都是暗卫精锐,可灵儿还是本能地紧张了起来,左手握在折花刀的母刀上。
「哼!你竟然无事!是靠女人才活下来的吧!」语气里尽是鄙夷。
「你也不遑多让呀。」昊天岭清清淡淡地回应。
听到自家王爷这么一说,灵儿才注意到火光之中于楚秀成的后方有一抹绯红的影子。
「本王子才不需要女人救。」他看着银星背上的灵儿诡笑道:「几日不见,妳出落得更标致水灵了,要不要跟着本王子?」
「不可能!」灵儿铿锵有力地立刻回答,握在刀柄上的手却莫名地有些发抖。
他笑得更加诡异:「是吗?妳不想也不行。」
昊天岭原先就不希望灵儿再与楚秀成见面。在潜意识里他认为避免她们见面比较好,未料她们还是见面了,且一见面对方就如此地出言不逊。
灵儿蹙眉瞧着楚秀成,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下一瞬,她开始心悸得厉害又觉有什么从腹中往上涌,那冲击力之大让她直接侧了身就吐了。
银星感受到背上的人的不对劲而有些不安,昊天岭在她身后则是看得真切。
她呕出大量条状、五彩鲜艳斑斓的虫子,可那些虫子在落地时却消失无踪。
他面上表情未动心里却咯噔一声暗道:坏了!是制情/蛊!
楚秀成乐不可支地看着眼前的情景,笑得好一会儿才说:「灵儿,本王子就是妳的解药,我要妳痛就痛,妳还是跟着本王子才不用受苦。」
冥殇让疾风上前一步靠近昊天岭道:「主子,杀吗?」
冥殇的问题是一个正常不过的问题。
两方看来都剑拔弩张,但眼下己方与对方的高下落差明显,对方又如此羞辱自家主子……。
昊天岭举起手示意冥殇稍安勿躁。
楚秀成又用内力大声说道:「哈哈哈!灵儿姑娘,妳考虑得如何?」
灵儿吐得发晕,全身疼得不像是自己的身体,连心脏的每一跳都很纠结似的。
她忍着疼说道:「不可能。」
那声音简直是从齿缝中逼出的气音一般。
「这么倔强呀,竟然没有哭出来。哈哈,妳应该很痛吧,妳想一辈子都这么痛吗?妳大概是不清楚自己中了什么吧,只要本王子想,这痛会教妳生不如死,而妳身后的那人却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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