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少女醒来之后,照顾她的人从小沙弥换成了小药童。
虽说是照顾,一整日下来也只有三餐及端药汤的时间会前来。又因小药童每日的功课都很重,少女不好意思再加重他的工作,因此身边的事情多半由她自己处理,亦或是等小药童来时再请他转告给在寺院里工作的仆妇帮忙。
金阁寺内之所以有一些仆妇在此当差是因金阁寺是天耀王朝的皇家寺院。又金阁寺离皇城京都不远——乘马车仅整整二日的路程。所以除了平常在寺里修行的僧人之外,常常会有各种香客前来。
这些香客之中不乏许多皇亲国戚、达官贵人,为了应付这些经常前来参拜的贵客又须避免僧人因一些不必要的接触致使无法安心修行,最后只好请了一些受过宫里训练的仆妇在此待命及伺候。
这些仆妇须负责所有贵客们的起居,尤其是那些贵客的家眷,比如千金贵重的小姐们或是异常挑惕的夫人们。
在此时这些仆妇就成了少女的好帮手,毕竟她是女孩子,有些事还是不方便小沙弥或小药童处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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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又飞快地过去半个月,少女虽未曾想起自己的身世,但当初断得最严重的左脚胫骨已恢复到只剩下一点点钻心的骨裂痛。
她每日卯时就会自主地起床,到院子去打一套拳法。待收了拳法后接着施行复健手法了解自己身体复原的状况。
这些她都会,只是她疑惑着自己为何会这些。后来她想大约这些是同自己身世有关,所以才不记得了。
她想既是如此,就待她想起的那一日,毕竟再纠结日子还是得过,复健还是得做。
庆长药师自她醒来后每隔一日会过来为她把脉、检查断骨的地方,他每次都赞她做得很好,甚至还同她交流复健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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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又是一个晴天,少女晨起还是在院子里练拳及复健。
少女的一套拳正打得火热时,忽见远方来了许久不见的小沙弥,她便将拳法敛息复位。
做完这些,小沙弥也近在眼前了。
「智心,好久不见了,今天怎么突然来找我?」她笑着向小沙弥打招呼。
「姑娘,我是来通知妳三日后皇家要到本山寺举行一年一度、为期三日的祈福法会,届时将会有许多贵客出席,想请姑娘配合一些事情。」小沙弥也笑着回道。
「喔?请说。」
「这次来的贵客比以往多很多,为了集中保护他们,要调用姑娘这边的禅房,还得请姑娘收拾一下,移动到下边儿的禅房去。」
「那有什么问题呢!」少女微笑回答,「请你稍等我一下,我把我的东西拿一拿同你一道下去。」
少女回到禅房,说是收拾其实也没几样东西。不过几件这些天来穿的粗布衣及一件上下连身且上面有着些许割痕再加上好几处洗不去淡色血迹的奇怪样式的衣裤而已。
她摸着那件衣裤的一角回想起庆长药师那日拿那件衣裤及另一样东西拿给她时同她说过的话。
「姑娘这两件东西是老夫救妳时,妳身上所穿戴的。妳这身上未有什么伤口仅是骨折骨裂应该是得自这奇怪衣裤的保护,这衣裤虽已着人洗过,可这些血迹如何也无法清除掉,就算是它保护妳的功绩吧。妳留着这衣裤,也许将来还有用处。至于这小机关……老夫从未见过,不知能否借老夫赏玩几日?」
当时她一见到那件连身衣裤便知道其主要功能是防冲击,额外也能一定程度地抵御刀伤、刺伤。可如何会穿在她自己身上?她不清楚……。
而庆长药师口中的小机关其实是一只腕表。她当时想着庆长药师救了自己,对这表有兴趣干脆就送给他做为谢礼。
可当她真的拿着表想给药师送去时,突然一股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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