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刚才不过是匆忙回击,所以在这家伙还手之时面前显得很是狼狈,现在又不是与笑歌他们玩的过家家,若真与这家伙拼命,我必能斩下他的首级!
石破天举锤下砸,势头很是不错。但同样的,他现在中门大开,也是我一个好机会!铁锤的重心易带,一旦攻势起,挥洒之间便如瓢泼大雨,铺天盖地密密麻麻,难以阻拦。所以要在他未能蓄势之前打破这现状。
剑急脱鞘,瞬间欺身入怀,两手交替,右臂高举打在他的手腕之上,左手持剑转攻他的肋下。虽然我这把剑不适合这般距离交战,但相对而言,面前的石破天只会比我更加难受。
而且我也借这个机会,将身子大半部藏在这石破天之下。让他成为我与那女子之间最好的盾牌,我就不信现在那女子有何手段能绕过他来袭于我!
石破天的眼神虽亦如刚才那般自信,但我相信他没什么后手能拦住我了,就算有。也只不过是打个七伤拳,他死我伤。对于这种交换,我这辈子做的实在是太多了,完全没有半分心虚的意思。这场交锋,之时刹那之间就分出了结果,我赢定了!
剑擦过肋下还未见血,忽感脚下一滑,剑尖偏下半寸,这般下去,不过用剑擦过了他的腋下,实际无半点作用。头上的风声已到,虽有不甘,但一击不成,应即刻远遁。铁锤砸下之时,我已带剑后撤了半步。
糟糕!
我只躲过了铁锤,但完全没想到这锤子砸下之后还有后续的攻击,一道肉眼可见的波浪自锤底散开,等我意识到时,那股波浪已到了我的胸腔处,沉闷感刚过,一口鲜血嘴中呛出,不得已又脱身后退了几步。
金戈音起,老七撩刀上击与石破天的铁锤互相一击之后,借着力道带着笑歌退到我面前。
“你小子大意了啊。”
看着面前识石破天脚下昂起来那三角头来的吐着信子的蛇,我也知是如此。原来那女子竟然是一个御兽使。虽然刚才说不参合,但早已指使两条花蛇藏在石破天的脚下埋了个陷阱。哼,竟是给我玩了个守株待兔。
低头看了一眼笑歌,疼痛使他的脸色已到了扭曲,脸色呈现着五彩斑斓之色,看样子是中毒了。再向下看去,他的胸前有两股细小的血液如注般流出,伤口竟然在这里!想必是刚才石破天背后偷袭,笑歌举手拦截之时,被那伏于暗处花蛇偷袭,结果现在还是浑身麻痹的状态。我刚才还以为是他因石破天铁锤造成的脑袋震荡,看样子是错了。
“怎么办?打还是走。”我能看到的,老七自然也能看到。不说现在与这三人交手胜算几何,单是这么拖下去,笑歌也必然会殒命。
不远处的王颛顼持着铁球一脸怒意而来,他胸前的衣服已被划破,一道刀痕自肩蔓延到腹部,虽然只是皮外伤,但看起来确实狰狞可怖。这两人交手,看样子是老七小胜一招。
“你怎么不打了!不是挺凶的吗?!现在准备当缩头乌龟?!”
听到王颛顼这般侮辱,老七面色无任何变化。他上前一步,挺起胸来,一手背后,给我打了一个撤退的手势,上前一步笑道,“杀你太简单,只是不肯脏了手罢了。”
“你!”
噌噌两声刀鸣,两条飞起的花蛇被老七砍成了三段,他的肌肉鼓荡,一把长刀先声夺人奔了出去,头也不回给我喊道,“走!”
将朋友抛弃身后自己逃跑的事我是真的干不出来,但眼下局势不得已只能如此。心中过了千百万遍想要找出一个好的方法来化解面前的局面,但现在最好的选择,还是先将笑歌脱离出这片战场。
所以老七话出的那刻,我已带着笑歌奔了出去。
“想走!”那边王颛顼看到我二人不上反跑,两个铁球挣脱腰带就飞了出来。老七见此,刀鞘也跟着飞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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