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不过我们这些守城的将士,之所以守城,也是为了提早剔除那些有损大家利益的人。这是规则,我们只是规则的守卫者。这么说,阁下明白吗?”
明白,哪能不明白?现在我们就是属于那破坏他们利益的人了?说白了不过是想从我们收油水。还玩的这一手旁敲侧击。真是恶心。
正想回话。“不过...”这孙守义突然又开口道,“规矩,也只是对普通人而言。至于其他人,譬如他们,”孙守义朝着那一堆受伤的守卫示意了一下道,“这些人,乃是雪域少主回雪域前留下的。规矩对于这些人来说。不瞒两位说...”
这时候孙守义忽然打断了自己的话,又问道,“不过又说回来,几位是来这大都城做什么的?”
我脑中刚过了他这句话的意思,想来这家伙是要打探我们是属于哪家势力的,然后才肯告知我们接下来的事吧。
不过小虎还是年轻了一些,他没想到孙守义还有这么多花样,就开口道,“我们要进城去一言堂啊。”
那边孙守义带着笑意哦了一声,他这过程中,其实一直在对着小虎说话,看来他也知道我们两个到底哪个最容易套出话来。不过可惜的是,他哪能想到我们与小虎认识还没有半天的时间呢?
所以孙守义自然而然当我们是一道的。掌握了我们的目的后,似乎就掌握了主动权,所以孙守义看起来格外的轻松。当然,这种惯性思维错误,我也不会纠正他,反而顺着他的意思,略带责备地看了小虎一眼,然后才‘不快’地看了孙守义一眼,“知晓我们要去干什么又能有什么意思?”
孙守义这时就爽然多了,“有些话,有的人能听。有的人不能听。一言堂妙音宗的人听得,飞花院药神谷的人听不得。”
“那天机院,阴阳门,冰雪域的人呢?”
孙守义笑道,“我都懒得与他们说。”
这孙守义果真当我们是一言堂的人了,不过就是不知道他是妙音宗还是一言堂的。
虽然我们名义上还真的是那一言堂的,但是骨子里我可从来没当自己是一言堂的人。
不过现在为了从他口里套出更多的话,现在只能让他更坚信自己的想法了,拿出了旬长老离去时候给我们的那牌子,迅速在他眼前一晃,“有什么话,就说吧。”
孙守义眼睛一亮,态度明显恭敬了许多,“原来是一言堂司部的兄弟,失敬失敬。”
我不太明白为何这孙守义单看了一眼牌子就断定我一言堂是司部的人,这一点甚至我自己都不清楚。不过我也懒的解释,开口道,“我兄弟几人在海沙城奉命办事,外面呆了好几年,这次唤我们回来交差,确不知最近发生什么事。”指了指笑歌那边,“刚才你话中保留的,指的他们?”
孙守义知晓我们是一言堂的人后,话就直白多了,“这城中守卫自雪域拿了盟主位后,就由他们的人指派。这不快要到了盟主位子交接的时候,收缩势力,哪能顾及这么多?所以我们才能填补上这些位子。这些雪域的人,这么多年蛮横惯了,见谁都是老子天下第一的态度。以前看盟主的面子,不好说什么。但现在,哼哼,不瞒兄弟说,先前在人群中对这些家伙动手的人,其实是我安排的。”
我心头一惊,看着孙守义面对那群守卫一脸不屑的样子。这里面还有这说法,将兵原来不同心啊。
所以我又略表牵强道,“那需不需让我那兄弟回来?”
“这倒不用了。”孙守义道,“这只不过是发泄下多年来心中积攒的怨气,一群杂碎而已,好戏还在后面。几位要不要留下来看看?”
看到孙守义那苍白的脸上透出一股疯狂之意,我连忙拒绝道,“我几人还有要事回去禀报,可没时间浪费在这里啊。”
孙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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