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挤来挤去,我忍不住埋怨道。
笑歌回道,“这哪能?大都天开门的日子,也就三月一次,今天正好是夏末秋初之际,所以人才格外多罢了。别着急,忍忍就行了。”
话虽这么说,但日渐中午,温度渐渐起来,热的真是受不了。尤其这里更是人多嘴杂,吵地我脑袋嗡嗡地疼。
不过又能怎样呢?好歹大家都在守规矩地排着队,跟着往里面慢慢混着就是罢.....
就在我拖着疲惫的步伐与麻木地脑袋前行时,胳膊忽然一凉,似碰到冰块一般。我想也没想,顺着感觉就抓了过去。
“干什么呢!”
一声爆呵将我惊醒过来,回神时候,发现自己正抓在一破布缠着的一把齐人高的大刀上。
但我脑子里第一意识没去想出声那人。反而又将那刀好好摸了摸,情不自禁赞道,“通身玄冰铁而锻造的大刀,真是不简单啊。”
笑歌听到我这么一说,回头一看,也凑了过来,指关节叩了两下刀身,跟着道,“此刀名曰鬼头铡,重达一百三十斤。长约一米有八,宽约四十公分,刀背厚有两寸。江湖上公认的一刀出,鬼神哭。不说别的,你光看这刀的架势,与人交手都不用砍,抡起来都能把人拍成肉泥!”
笑歌看到这刀后,忍不住来了一段小细节,不过我却想的是要能躺在这刀上,肯定能凉快不少。
我二人的咸猪手在刀上摸来摸去,顺带也瞎聊了起来,“你怎么对这武器还有所了解?”
“嗨,这不都是在我给你的那本书上嘛!不过说实话,夏天背上这个,真是爽快又磨人。”
“那搁你你愿意背不?”
“那是当然愿意啦,哈哈!”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旁若无人,聊的大笑起来。
就在我两笑的开怀的时候,突然这刀上一股涌泉般的力道穿来,震地刀身嗡嗡作响,我二人抽手不及,那震荡感顺着手就传到了全身,脑袋一木。来不及反应,剧烈地眩晕感就上了头。哇地一声,我就吐在了地上。
笑歌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也是半跪在那里干呕不止。
“嘿嘿。”刀身后窜出一个脑袋,看着我两的糗样大笑道。
你奶奶地,吐完嘴里最后一口,甩了甩脑袋站了起来,怒声道,“哪个?!站出来!是不是你!”
话一出口,那大刀当空就转了半圈。吓的我赶紧脑袋一缩,莫不是差点让这大刀拍飞了去。
刀转了半圈后,才露出刀下的面目。一眉清目秀约十六七岁的少年正眼睛滴溜地看着我,鄙夷道,“真是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你先在那里无视警告摸着我的刀,还嫌我略施手段啦?”
嘿!这小兔崽子,反了天了不成。即使他手里端着那么大的刀,我也很难将他同那武功高手联系起来。所以我上前恶狠狠道,“兀那小子,去!把你家大人叫来,我不跟小屁孩理论!”
那少年听我一说,嘴角一撅,“我就我一个,你想干什么?”
他这么一说,我倒不知所措了,感情这少年还是一个人出来的啊。这倒使我不好发作,憋了半天,问道,“你叫什么?多大了?”
“王小虎,十六岁半!”
这少年的粗鄙名字倒是跟他的长相有些不合衬。但他原来年龄真是这么小,那我就更有理由教育他啦。“这么小的年纪不好好呆家里学功课,跑出来晃荡什么江湖!赶紧回家!”
谁知那王小虎却了一句,“我就是因为不愿意离家,我爹才强行把我赶出来的。”
......
这下我与笑歌都无语了。这当爹的可还真是个人才。孩子不好好放着在身边教育,怎么这么大气,就这么随便地将自家孩子丢在这杀人不见血的江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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