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刻,三人之间的气氛倏然变的诡异起来,笑歌一眼看过来。我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自然知晓对方眼中的隐含意思。
所以不到一瞬间我两一左一右包夹,同时对李长杰发起进攻。笑歌于右边把针,直直刺向他的太阳穴,又并以真气相冲。从针尖勃发而出的一股澎湃的气意,将李长杰的额间的毛发激的猎猎作响。
我从一旁出剑,攻于他的腋下,腋下为取破绽之处。手虽长,但回转受腋下的话,却会因骨骼轴承,巧有不足。所以他要守,必要动,动则大出破绽,极好!
剑到他腋下半寸的时候,我再也没看剑的落处,反而盯上他的眼睛。一个人的反应,总会先从大脑中传出,而眼睛则为大脑的窗户,所以他想怎么动,必能从他的眼中看出端倪。
不过另我意想不到的是,这李长杰见我二人奇袭于他,他竟然无所反应,反而将眼睛直接闭上了,我正想这是什么诡异招数的时候。更令我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笑歌刺去的银针偏了三分,叮啷一声,反倒将我咬上去的剑出这句话的同时,旁边大门吱呀一声,打了开来。
我三人将头转了过去,大门内忽有个脑袋探了出来,然后伸出一只手,打着灯笼朝我们这边照了一下,疑惑的双眼看清我们三人后,骤然清醒,大怒道,“你们是哪家的人?大晚上不睡觉吵吵什么呢!”
呃...我看到这穿着一身管家服装的人一脸怒容问出这句话,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笑歌也是一脸尴尬,刚才他那带着真气一声爆喝,在这深夜之中不亚于一颗平地惊雷响起,别人出来抱怨,我们自也是能理解。
正欲上前解释,耳旁风过,眼角一瞥,李长杰手中那三根银针先后飞出去了两根,第一根刺破了那人手提灯笼的线,待灯笼在空中翻了个过后,第二个银针又到,穿过牵灯笼垂下丝线,牢牢地钉死在墙壁之上。
“去叫赵文轩。”李长杰的语气,一如他在赌场上掌盒之时,简短明了,不容置疑。
而他这一手,让那管家冷汗立马就顺着脸颊滑下来了,他哪里还敢说半个不字,东西都没捡,袍子撩起就往里面去了。
片刻,里面吵吵闹闹地声音响起,那赵文轩就在管家的陪同下出来了,看到我三人,眼睛一亮,快步上前也不废话,直接请道,“三位里面请。”
李长杰二话不说,一马当先,大步流星地就往里走。
而我和笑歌则互相看了一眼,我揶揄道,“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都是真气境的人,怎么感觉你小子一点高人气势都没有?”
笑歌一摊手,“这跟真气境有什么关系。你剑法也不差,不也是这么怂。”哼了一声,就跟着进去了。
我倒是没想过他还能反驳我这么一下,呆了一呆,后一笑而过。确实,虽然我二人从武功造诣上来说,已远不算那普通百姓。但从骨子里来说,我二人还是普通人,这一点确实无从改变的。所以这也是我二人经常会见到一些对于普通人不公的事迹会愤然出手。
原因也是我二人本就是从那些普通百姓里面出来的,大概也有兔死狐悲之意吧。笑歌虽贵为药神谷的传人,但他身上却没有任何娇生惯养的痕迹,反而从小跟着师傅浪迹四方,见证的世间百态,将他的品质磨滑的如玉石一般纯粹。
而我则本就是普通百姓出身,就算我再怎么在剑法一途上走的遥远,那源于骨中对于常人的情感却怎么也不会消散的。
所以我在那一刻才明白了为何我与笑歌关系那么好,归根到底的原因就是我们骨子里其实都是一样的家伙。我即是他,他也即是我。
不知为何,想完这些事后,我忽然莫名地开心起来,跟个孩子一样,甩着双臂就跟着进去了。
“不嫌丢人啊。”笑歌耳旁一声低语。让我不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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