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到了一个界限,再往上,只会让人生出天人仰止的感觉。
花独秀面带微笑,走上石台对着阿水点头示意。
阿水眉头一皱:“是你?”
花独秀笑道:“来啦,老弟?”
阿水轻哼:“早就来了。”
花独秀问:“进屋喝杯茶水?”
阿水板着脸:“不必了。”
阿金插嘴道:“喂,小子,你打不打?要打就亮出兵刃,不打就别废话!”
花独秀不满:“你这个人,这么凶干嘛?吼什么吼,声音小一点不行啊?我和阿水弟弟聊两句,增进一下感情,怎么哪都有你啊?”
阿金还要说话,阿水打断道:
“免了。你是练拳法的么?我不会打拳,只会使剑。”
花独秀道:“不不不,我也是使剑的,不会打拳。”
阿金又插嘴:“那就赶紧亮剑吧,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花独秀叹口气,妙目瞪了阿金一眼,反手探向后背。
阿金莫名老脸一红。
我的乖乖,怎么被男人瞪我还会脸红?
妖,这个臭小子太妖了!
花独秀玉手一拉,藏在长衫里的桃木剑取出。
桃木剑长不过二尺,光滑精亮,通体暗红,看起来像是一件精美的把件,不像是一把剑。
但,这就是花独秀的剑——雅卓。
阿水问:“这就是你的剑?”
花独秀抖了抖小红剑,装模作样对着空气刺了几下:“是啊,你怕了?”
阿水:“……”
绿帽家老发话道:“花独秀,既然你要打,那就试试吧。记住,点到为止。”
这话看似说给花独秀,实则是说给阿水听的。
意思是,如果花独秀真就是花架子,你别伤他太重。
切磋而已,伤人太重,大家都下不了台。
当然,这句话也默认花独秀是纪宗一员了。
花独秀仗剑而立,朗声道:“老伯你放心,我有分寸的。”
你有个屁的分寸,你挨揍的份还有分寸。
绿帽家老叹口气,道:“两位,开始吧。”
花独秀手臂一震,小红剑抖了个精美的剑花。
“阿水弟弟,怎么样,看出你秀哥这招精妙之处了没?”
阿水一脸黑线:“没有。”
花独秀摇头道:“那你眼力还不够啊!”
阿水咬牙道:“你到底打不打?”
花独秀说:“打啊,不打我下场做什么,陪你唠嗑啊?喂,我时间很宝贵的好不好,你有那闲心,我可没那闲工夫。”
阿水手腕不着痕迹的抖了抖。
感觉气血有点压制不住。
深吸一口气,阿水道:“姓花的,看剑了。”
话音一落,阿水仗剑猛然急刺!
花独秀立刻回撤,边躲边仔细琢磨阿水的剑招。
这人剑法,招招毒辣,可谓料敌先机,攻其必救,只是一味抢攻,完全不顾自己生死!
如此,对招之人反而无力反攻,只能被迫防守,越打气势越走下乘,左右枝梧,最终落败。
花独秀不反击,也不防守,只是一味闪避。
一双闪着精光的眼睛,尽量把阿水的剑招看慢,看清他剑招的可取之处,然后记在脑海里,回头有时间了再细细琢磨。
没错,花少爷就是要取彼之长,来充实,完善自家剑招。
至于让他从基础开始去学一套剑法?
对不起,没那个时间。
转眼,一炷香时间一晃而过。
先前对花独秀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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