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透了。”
毛茅羽冷笑:“这个傻胖子,射死活该!我要不赶紧化解,‘要你命三千’马上就会爆炸,这一船人都得给傻胖子陪葬。”
花独秀看了沈利嘉一眼,沈利嘉还在嘿嘿傻笑。
唉。
算了,也怪我,故意放任嘉嘉去试探他的。
没想到这个小箱子如此危险。
好奇怪的人,好奇怪的手艺。
聊了一会儿,毛茅羽情绪平静下来。
花独秀问:“看你一脸英气,你多大年龄啊?”
毛茅羽说:“我?我今天二十八,虚岁三十,正好而立之年。”
沈利嘉插嘴:“毛毛虫,你虚两岁啊?这么虚?”
毛茅羽瞪了沈利嘉一眼:“怎么,不行吗?”
沈利嘉道:“行啊,只要你愿意,你再虚几岁也没人管。”
花独秀轻笑:“毛兄,看你一副浪人打扮,你有家室没?”
毛茅羽:“我是个杀手,我莫得感情,不需要家室。”
花独秀点点头:“怪不得了。”
毛茅羽皱眉:“怪不得什么?”
花独秀道:“怪不得刚才你手速那么快,连我都吓一跳。”
沈利嘉奇怪:“姐夫,这有什么关系吗?”
“有啊,毛兄单身三十年,手速能不快吗?”
沈利嘉挠挠头,毛茅羽也一脸疑问看着花独秀。
“毛兄单身三十年,没有女人耽误,一心习武,肯定身手矫健啊?难道不是这个道理吗?”
沈利嘉和毛茅羽一齐点头:“原来是这样,有道理。”
客船已经使出海港,漂泊于/大海之中。
海风很大,海浪汹涌,客船虽大,但在海上只是一叶起起伏伏的小舟而已。
天色,渐渐黑了。
花独秀和毛茅羽脸色不佳,浑身难受。
有时候花独秀在船舱里躺着,有时候干脆就趴在船头,张着嘴,吐都没得吐。
每次花独秀到船头呕吐,毛茅羽十有八九也都在那,跟着花独秀一起吐。
晕船这种事,一个晕不叫晕,两个晕才是真的晕。
此起彼伏,你追我赶,比着晕,比着吐。
好像他俩互相得了彼此的传染病一样。
如此一晃数日过去。
这天,花独秀和毛茅羽靠在船舷,一脸生无可恋的看着天空发呆。
花独秀扭头看了毛茅羽一眼:“毛兄,毛兄。”
毛茅羽扭头看了花独秀一眼:“干嘛?”
花独秀问:“还没请教,你是何方人氏呢。”
毛茅羽想了想,道:“我是一个浪人,我也不知道我的家乡在哪里。”
花独秀一愣:“不知道家乡在哪里?那你这趟是从哪来,要去哪?”
毛茅羽说:“我从小跟着师父长大,师父说我是水命,‘大海水’,将来要么因水走上人生巅峰,要么因水死于昏暗之窟。所以,师父死后,我便四处走动,想要找到一个适合我命格的地方。”
“我刚走遍困魔谷和黑森林,现在准备去漠北。”
花独秀惊奇道:“你走遍了困魔谷和黑森林?困魔谷那么大,你居然走遍了?”
毛茅羽问:“这有什么奇怪的吗?”
花独秀道:“倒也没什么奇怪的。那你走遍困魔谷,可曾找到什么适合你安家的好地方?”
毛茅羽摇摇头:“我天生水命,需要与水为伴才能顺应命格。可是我有晕水症,甚至吃饭时都不敢大口喝水,只能多吃水果。困魔谷,没有适合我的地方。”
“所以,我一直在寻找那个地方的旅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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