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一生之中，有很多重要的人，有馨儿，有徐天正，还有很多很多，为了他们，秦川甘愿很天地间任何人作对，甚至是为敌。

    但是，对秦川改变最大的却是灵老，一个称不上人的灵体，一本破烂书籍的经灵。

    因为灵老，秦川没有姓徐，毅然决然的走上他自己都为之恐惧的修行之路。

    同样是因为灵老，他才能在徐天正陨落之初，保留下徐天正的生命本源，才有后面为之一切的努力，最后复活徐天正。

    更是因为灵老，秦川才走进最强试炼这个连书生都为之忌惮的道路，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灵老。

    对于灵老，秦川可以全心全意，百分百的信任，没有来由，却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信任。

    然而，此时此刻，当那句无比自然，好似理所当然的话语出现后，秦川的信念出现动摇。

    为什么自己不是人族？为什么自己本来就不是人族？那自己到底是什么种族？

    秦川需要一个解释！

    而这个解释出现的并不晚，在他需要的时候，自然而然的出现。

    破烂的书籍上，出现一个白白嫩嫩的身影，粉雕玉琢，纯净如初生的婴儿，但那双眸子中却是无尽的沧桑，最本源的沧桑，经历无尽纪元留下的沧桑。

    这是灵老，秦川无比的熟悉，曾经不止一次的指点他，更是经历过无数次的骂战，很明显，灵老在这方面并不擅长，经常被秦川气的吹胡子瞪眼，虽然他没有胡子……

    只是，那熟悉的身影变得无比的虚幻，几近透明，像是下一刻便会从世上消失，让秦川的心都在一瞬间抽痛起来。

    他知道为什么灵老会变得虚幻！

    最强试炼是何等强悍的试炼，无视时间与空间，前两道试炼中便出现在两个诡异的世界中，消耗的能量何其之大，根本不是上古金乌与冰雪女神能够支撑的。

    莫说他们都不在全盛时期，就算毫发未损，再提升几个境界，榨干他们都不足以支撑最强试炼，所需的能量还是依靠着灵老。

    这一点，从灵老虚幻到近乎透明的身躯就能得到验证！

    秦川有个猜测，金乌与冰雪女神的作用更大的还是让当时秦川的实力得到提升，避免他在第一关中陨落，幕后黑手自然就是灵老。

    没有最强试炼，也就没有今天的秦川，也许他还在北荒做一个小有名气的少年天骄，遇到域外降临，更不可能有丝毫的抵抗之力。

    可以说，秦川强悍无比的战力，全都源自于灵老，建立在他透支了大半的力量。

    “川小子，我一个老人家，就不能让我多睡会吗？”灵老瞪眼，怒视秦川，白嫩的小手拍打在破烂的书籍上，仿佛有天鼓擂动，震耳欲聋。

    看其样子，好似在苏醒的第一时间就要与秦川来一场久别重逢的骂战一般。

    不过，秦川没有心情，也没有那个时间！

    “对于我的种族，我需要一个解释！”秦川沉默，不仅仅是他的肉身，就算是神魂也随之而沉默。

    对于一个二十几年来从未对自己的种族有过怀疑，可一夕之间就变成非人族，尤其是在蛮荒域外大决战之际，背负重任的秦川来说，这简直是一个无法接受的真相。

    “你这小子，好生痴傻，人族会有第三神眼吗，你自然不是人族！”灵老大怒，看向秦川，煌煌神威散发，却没有一丝降临到秦川的神魂上，只是充斥在他的识海中。

    秦川思索，的确有理，人族修士到了一定境界，的确可以开辟出武道天眼，有的是直接将双眼化为武道天眼，有的是在眉心开辟出一道竖眼。

    但那些都不是真实存在的，是修炼到一定境界的产物，而秦川眉心的紫金神眼却是真实的存在，有血有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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