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好不是。”白云锦微微仰头看到了身后男人温柔的眼神,慢慢的解释着。
“那下次你等我回来我收拾,你这双手是用来写字的,不是用来干这些粗活的。”贾礼继续说道,没揽腰的左手还牵起白云锦的左手凑到嘴边吻了吻。
虽然白云锦每天都能听到甜到快要溺死他的情话,他对任何事物的适应性也很好,但是唯独对贾礼的情话失效,这不,贾礼才说了两句,他的脸都红到耳朵尖了。
贾礼放下了白云锦的手,揽着他腰的右手微微用力,揽着被情话冲击的七荤八素的白云锦进了主房,快速的关上门,将白云锦紧紧的压在了门上。
“你……干嘛?”白云锦仰头看着他。
“你猜?”贾礼微微低头,热气喷洒在白云锦的耳朵上,将本是白皙的耳尖熏红得快要滴血似得。
白云锦就算再傻也知道他要干嘛了,赶忙说道:“你徒弟还在这!你要干嘛!”
“现在又不是白天,这屋子隔音效果很好的,你要不要试试?”贾礼声音低低的说道。
“……”白云锦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但是一整天都吊在嗓子眼里的心此刻却放下来,松了一口气。
“好了,不逗你了。”贾礼将头深深的埋在了白云锦的肩窝,他有些累了。
“早点睡觉吧,明天还有的忙。”白云锦说道,虽然他很想问问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该怎么解决,但是现在很晚了。
“嗯。”贾礼点点头起身。
他确实有些累了,他早就知道林皓有一大劫要渡,就在近日,但是事不到头上贾礼也不知半点。那星象真的是太怪了,他也仅仅能参透一二,不详的感觉一直萦绕在他的心头。
他知道,夏文泽也掺和进来了,今夜贾礼在占星台上待了好久,又卜了两挂,发现林皓和夏文泽的卦象上都是大凶,而今日,却是二人的转机之夜,过了今夜,林皓将药石无医。
他只期盼着今夜夏文泽能来,今天一整天他翻阅了许多古籍,也问了白云锦这个活库,得到的结论只有一个,能救林皓的药方也仅仅只有那一个,虽凶险,但是必须得一试。
夏文泽来了,他明日必须去叫皇帝派人去寻剩余的草药,前路如何他也不知,但是他必须一试。
子时已过,月上中天,所有人都沉沉睡去,夏文泽在期待着迹发生中缓缓睡去。
他相信他的师父,虽然以他的了解,鬼美人的毒无药可解,但是林皓现在还活着,这就是最有力的证明。
就算培养一支血色绣球花很难,但就算是放干他的血,因为能救林皓,他也在所不惜。
夏文泽不知道,就算放干了他的血,也只有五成的几率培育出血色绣球花。而就算是培育出了这花,贾礼也只有一成的把握能救下林皓。
前路如何,无人预料。
第二日一大早夏文泽就醒了,可是他左等右等也不见师父出来,就在他着急的想要推门而入的时候,上完早朝回来的白云锦来了。
夏文泽醒的时候并没有见过白云锦,想必他走的很早,明明昨夜是和自己差不多时辰睡的,他醒来之后居然没有看到他。
“云锦哥。”夏文泽叫道。
“嗯,等你师父呢?”白云锦嘴角挂起一抹浅笑,问道。
“嗯。”夏文泽重重点头。
“我去叫他。”白云锦说着便推门进去了。
刚刚白云锦是穿着官袍的,虽然朝堂上并不需要他,但是白云锦没有极特殊的情况基本上是日日到场的,虽然贾礼曾多次力阻,但是看白云锦那固执模样,却也不得不放弃了。
他才不会说是因为心疼白云锦,才不得不终止了“晨练”的计划,因为第二日为了上早朝,白云锦早起了一个时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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