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身形,可是直到到了内堂,也没有看到一个侍女或者一个守卫。
这里面必定有诈!夏文泽心中嘀咕着。
哪有一个重病在床的皇子身边没有人伺候的?难道真的是林皓在骗他?还是说林皓已经被转移了?又或者……
一时间夏文泽顿在内堂,不敢妄进,离开却又舍不得,一时间左右为难。
“你终归还是来了。”
夏文泽一惊,看着打开门的男子,月光散落在内堂里,叫夏文泽眼前明亮了不少。
“师父?”夏文泽有些迟疑的说了一声。
“嗯。”贾礼将门关上,踱步进了里屋,点燃了烛台,房间里明亮了起来。
“师父你怎么在这里?”夏文泽跟着进去,问道。
“他在哪。”贾礼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指了指床上的一个凸起。
夏文泽的目光随即被吸引了过去。
“师父,他怎么样的了?”夏文泽脚下并没有动,而是直直的盯着林皓,轻轻的问道,似是怕惊醒梦里人似得。
“很不好。”贾礼说道,向床边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这里的人已经叫为师支走了,大可放心。”
“嗯。”夏文泽点点头,却觉得自己的脚渝重千斤,沉沉的迈出一步都很困难。
“他中了鬼美人的毒。”贾礼看着烛光下林皓苍白的脸,说道。
“鬼……鬼美人?这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这不可能的!”夏文泽顿住脚步,不可置信的说道。
贾礼却没有说话,而是看向床头摆的那个罐子。
夏文泽目光直直的盯着那个罐子,一时不知该做些什么,他这个角度看不到罐子里面有什么东西,但是他师父从来不会骗他的。
要么不说,说便不会是假话。
虽然师父有时会说一半留一半,但是夏文泽知道,他从没说过谎。因为不屑,也没必要。
“那师父有没有办法可以救他!”夏文泽问道。
“有是有,但是很凶险。”贾礼慢慢的说道。他没有追问为什么自己的徒弟会出现在这里,也没有追问躺在床上的人和他是什么关系,贾礼心中自有一杆秤,很多事情他心里都清楚,也都知道最好的走向是什么。
“什么办法?”夏文泽颤声问道,无论什么办法,他都要一试。
夏文泽又向前走了几步,他能烛光下泛着光的琉璃罐子里飞舞着一直蝴蝶,能看到床上林皓苍白的脸和青紫的唇。
“为师现在也只能拖七日,七日后他是生是死,决定权在你。“贾礼说道。
“怎么说?”夏文泽感觉眼前一片模糊,他又向前走了两步,烛光下的林皓瘦了很多,眼底的青黑也怎样都掩盖不住,夏文泽紧了紧拳头,问道。
“你知道绣球花吗?”贾礼向右走了一步,给夏文泽腾出很大一片空地,然后问道。
“嗯。”夏文泽点头,目光却一直停在林皓的脸上。
“治疗这毒的药引里,便有绣球花,只不过这绣球花却与其他不同,需以人血哺之,待花瓣呈鲜红色,方可入药。”贾礼慢慢的说着,看了一眼夏文泽,继续说道:“你与林皓的血会有共鸣,所以此人非你不可。”
夏文泽庆幸,庆幸自己坚定的进了皇宫,否则林皓就真的生死未卜了。
“好,交给我。”夏文泽目光温润的看向床上的男人,说道。
“你难道不知道用人血哺育绣球花九死一生?”贾礼眉头都没皱一下的问道。
“我知道,但是就算我死了又如何?”夏文泽目光平静的看向贾礼,说道。
贾礼在他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暖色烛光下夏文泽的气色不比躺在床上的林皓要好多少,明知道飞蛾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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