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有什么关于叛军的事情。
“嗯?怎么这么说。”赵安泤内心一凜,眸光顿时变得犀利起来,条件反射就问出来了。
“这些,是一些资料,现在也只是猜测,但是实在是太可疑了。”夏文泽从衣襟中将那些他誊抄的资料拿了出来。
“现在很多地方都有人在暗中大量收购粮草,且暗中有一批人在和天海阁连手对付奉紫殿,种种现象表明,这些不可能是巧合。”夏文泽很认真的说道。
“奉紫殿现在肯定危机重重吧?”羽洛突然问道。
“嗯?”夏文泽被羽洛突然的一句话搞得不明所以。
“否则你怎么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进京?”羽洛有些嘲讽的说道。
“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夏文泽知道他说的是顾念生,既然林皓将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羽翎,那么这一段也绝对不会落下。
“那是什么关系?”羽洛冷冷的看着他,薄唇却无情的说道:“敢做不敢当,别叫我瞧不起你。”
那表情,和那日在景王府的四层小阁楼里,如出一辙。
“没有就是没有。”夏文泽不想和他过多计较,只是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
“不过既然二公子这么不信任我,有些话我不如直说。我此次前来确实一大部分都是因为奉紫殿的缘故。现在奉紫殿危机重重,但若是奉紫殿挺不过来的话,二公子可不是夏某危言耸听,下一个,就是大瑶国了!”夏文泽冷硬的说道。
“你还以为大瑶国会怕了那些佞臣不成?”羽洛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
但是赵安泤却心知肚明,夏文泽并没有危言耸听,如果奉紫殿真的倒塌了,大瑶国能够坚守住却也免不了损兵折将,毕竟奉紫殿的力量,无论是财力还是权利,从建立起,每朝的皇帝再没有脑子也不会轻易去动。
因为这一动,伤的不仅是奉紫殿的根基,还是整个大瑶国的根基,就算是曾经的夏国也是一样,奉紫殿的总部立在那个国家,那个国家也会有些许底气。
虽然江湖与朝廷的规则不同,但是江湖上的一些势力开始崭露头角的时候,皇帝做的决不会是铲除。
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
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
“大瑶国是不会怕,但是奉紫殿现在岌岌可危,这件事情你必须告诉林皓。”夏文泽笃定的说道。
“为什么?”羽洛有些不屑的说道,他甚至觉得夏文泽的口气太大了,在座的四个人,夏文泽去不了,另外两个人只要自己开口,也不会去,毕竟这事真假还未可知。
“因为林远皓欠奉紫殿人情,否则你认为他怎么会一路平安顺遂的到达京城,又怎么会逃出那伙人的埋伏?”夏文泽有些冷硬的说道,他毫不留情面的将事实摆到了羽洛面前,因为他知道,如果不这样做的话,羽洛真的有可能不去告诉林皓,那么这件事情牵扯进来的可就太多了。
这人情其实是夏文泽欠的,奉紫殿一次又一次在暗中的帮助也是他安排的,但是若不这样说的话,事情就会没完没了。
他倒是不信,林皓那里难道连一点风声都探不出来?探出来羽洛又会不知?夏文泽想,林皓应该早就知道是他在背后了,所以才会废寝忘食。
自己还是暴露了马脚了啊。
“你去告诉林皓,如果他不想奉紫殿在暗中保护的话,就麻烦他将这事解决了。不过,奉紫殿还没到必须依靠他不可的地步,实在不行还可以迁居到夏国,反正在哪里立牌子都不会倒,最多是很麻烦罢了。”夏文泽毫不留情的说道,他也不想做这么绝,但是他想叫林皓死了这条心也只能这么做。
“夏文泽,算你狠!”羽洛有些恶狠狠的说道,心里滔天的怒火最后只能吐出这么单薄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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