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他的侍卫。
“那羽洛肯定不是他真名喽!”夏文泽说道。
“嗯,他原名叫赵雄飞。”林皓淡淡的说道。
“哈哈哈,这名字好!想必出生的时候被家里寄予厚望吧!哈哈哈……”夏文泽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可以夸这个名字的词语了,印象中的翩翩美少年怎么起了个这么老土的名字。
“他嫌土才改的名。”林皓继续说着。
听夏文泽那欢快的笑声也能想到此刻他在想什么,林皓直接戳穿倒也没什么不妥。
另一边夏文泽笑的更欢快了,刚刚入口的覆盆子差点没把他呛到。
“小心点。”林皓起身绕过桌去给夏文泽拍背,过了好半晌他才顺过气来。
“其实他并不是真的想要离家出走,只不过是觉得那个家太束缚了。”林皓幽幽的叹了口气,然后说道。
夏文泽的目光晦暗不明下来,只要出生,每个人必定要背负许多东西。
“那他这样逃避下去怕也不是办法吧。”夏文泽说道。
“我也不好说,可能这次回去他就不会跟我回怡州了。”林皓缓缓说道。
其实羽洛的出走一直他的哥哥在背后替他支撑着,要不然忠勇公府早就想尽办法把他捉回去了。
“这样啊。”夏文泽有些怏怏的提不起精神。
“嗯。"林皓应了声后也不再作声了。
这些是羽洛必须背负的使命,而再见面,他可能只会以赵雄飞的样子生活下去。
这或许不是他想做的,但却是他必须做的,他已经逃避了好几年,应该认清现实了。
生命总是短暂的,应该在短暂的生命里面做些有意义的东西,夏文泽想着。
下午很快就过去了,到了晚饭时间顾念生没有叫二人出去,而是将吃食拿了过来。
他知道他这个外甥讨厌生人,虽然外表看起来温润,但是对于师兄弟却是始终不肯亲近,不过表面上倒也和气。
但好些年不回来终归还是会生疏,这还带了个人回来,他想夏文泽应该是不会想要露面的。
不过这倒真叫他猜对了,夏文泽现在真的很懒得和人相处,不知为何,可能是这些时日和林皓的亲近吧,所以对于其他人爱答不理的。
此时燕殊将东西一件一件的都摆到了桌子上,招呼着二人。
“夏溪,别睡了,起来吃些东西。”燕殊一边向外拿着东西一边看向夏文泽的方向喊着,然后又转过头来轻声说道:“这位公子先不要看了,吃完东西再看也不迟。”
“唔……舅舅。”夏文泽这边也只是眯了一会儿,这时听到叫他的声音起身。
“嗯。”林皓也放下了手中的。应道。
夏文泽起身揉了揉迷蒙的眼睛,然后穿好鞋子向这边走来。
“哇!这么丰盛。”夏文泽拉开椅子坐下,看燕殊并没有留下来的意思出声说道:“舅舅一起吃?”
“不了,一会儿这些东西收这里面就行,我叫安然来收。”燕殊把饭笼提了一下放下,对夏文泽说道。
“好。”夏文泽应声。
燕殊径直离开了,夏文泽给林皓夹了一块撕好的兔肉,放到他碗里,说道:“愣着干嘛,吃呀。”
林皓没有答话,拿起手中的碗默默吃着。
吃着吃着,林皓突然说:“怎么和你烤的差不多?”
能有这个疑问也是因为夏文泽这一下午都没离开这个院子,又那有时间去烤东西。
只不过这个味道太熟悉了,便开口问。
“是啊,我当初差点因为烤兔子睡着然后将这屋子烧了。”夏文泽说道,还说起了很久以前的事情。
“我刚刚到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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