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白露再磨蹭,路也终究有走到头的时候,这不,眼看着马上走到茅屋前,心里的忐忑更甚,身后的士兵仍旧一直不停的推搡着她。无奈,秉着豁出去的心情,她拿出钥匙打开了茅屋的门。
白露紧闭着双眼,身后的士兵和巴监丞快速的推开她闪进了屋内,她被推的一个踉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任命的睁开双眼扶住了门框,她看着屋内的情形,有些惊呆了……
只见她临走时还好好的铺在地上的干柴和干草散乱的堆在原地,乍一看就是一堆柴,床头木墩上也没有了平时备用的伤药,就剩一个瓷碗,里面还剩半碗水,平时用来沐浴的泥缸里面盛着大约两桶清水,她记得昨晚把沐浴的汤药倒掉后里面可是空的,根本还没来得及去挑水。
看到这些,她只好也进了屋内,跟在几个人身后站在厨房门口向里张望,厨房里早上剩下的不少食材已经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一小把她早上洗好的野菜,几乎和夏思铭来之前没什么区别,只是多了一个砂锅。而夏思铭根本就没在屋子里。
她看到一个士兵抱着砂锅出来,和另一个士兵抱着她平时所换洗的衣服一同来到了巴监丞的面前。
白露心里略松一口气,还好,平时她所穿的女性内衣藏到了她买的一个罐子里,埋到了厨房柴堆下面,虽然麻烦了点,但胜在保险,而且夏思铭的衣服也没在里面。可是当她看到那熬药的砂锅时,心里又有些担心了,昨天的药渣她可还没有倒!
“大人,东西都在这里了,没有其他什么特别的了。”
巴监丞先翻了一遍她的衣服,看到没有什么异样就放下了,然后又面无表情地走到捧着砂锅的士兵面前,白露的心随着他的走近也‘怦怦’的跳了起来。
当巴监丞打开砂锅盖的一瞬间,白露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跳了出来,当他转头问自己的时候,她的大脑几乎是一片空白了。
“这就是你平时用的药?”
她颤巍巍的点点头,事情到这一步,只得硬着头皮承认了。
“你平时什么时候药浴?”
“啊?是……是,是晚上。”
“既然是晚上,为何还要将药浸泡那么早?”
“啊……?”白露不明所以,她何时泡药了?难道夏思铭只接将药渣添上水了?可是……为了弄清什么情况,她只得小心翼翼的走向他们,当看到砂锅里面的东西时,她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原来里面是泡的新药,上面还漂浮着一些不容易吸水的絮状草药,跟她熬过夏思铭的草药完全不一样。
“怎么,自己做过的事这么快就忘了?”
“大……大人,小的还真忘记了,今日一早醒来脑子昏昏沉沉的就把药给倒进砂锅里了,倒完水才想起我是要做饭的,所以就放那没管。”
“你去把这药给军医看看!快去快回!”巴监丞看着双手捧着砂锅的士兵吩咐道。
“是,大人!”士兵忙不迭的端着砂锅小跑着走了。
其他人没有翻到什么可疑的东西,早就在一旁等候吩咐,巴监丞一一看过他们,他们都摇了摇头,他不甘心的走出茅屋,然后围着茅屋周围开始搜索起来。
白露等他们一出去,看着被他们翻乱的东西,忍不住心里骂了巴监丞一百遍。暗自庆幸,还好,夏思铭看来是发现他们来这里了,不过他的动作还真是快,这么快就将引起怀疑的东西全部弄了出去,不过,他怎么知道自己说谎是她药浴的?
看着外面的人细致的搜索,她祈祷着夏思铭一定要躲得远远的,等没事的时候再回来。还有,亏了以前的药渣按照他的嘱咐在她捡柴的时候埋到较远的一处牛马粪堆里,就连那药浴水也让她不辞辛苦的给倒入不远处的一处沙石坑里,那处沙石坑渗水性很好,无论几桶水,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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