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一看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刑部尚书,心底已经隐隐猜测出他要启奏的是什么事了,忍住心中的喜悦,仍旧板起面孔问道:“冯尚书,启奏何事?”
“回皇上,前些日子被送往刑部的各地贪污官员中,昨晚有一部分人主动上书请愿说是愿意上交被隐藏起来的贪污银两,刚刚又有十几人上书请愿,但他们的条件是……”
“条件?他们还有资格谈条件吗!”
“皇上,他们说若皇上不答应他们的条件,就让那几百万两白银永远埋在地下!皇上,老臣以为,不妨先看看他们会提出什么条件,或许……”
“什么条件!肯定是让朕放过他们这群饿狼!很好,竟然敢威胁起朕来了,简直是一群狼心狗肺的东西,朕每日绞尽脑汁的想尽一切办法来充盈国库,他们倒好,不费吹灰之力就敛来如此多的白银,怪不得户部的人总跟朕抱怨难筹银两,原来是都被这些人给搜刮尽了,亏了朕还体谅他们,每月定期发给他们俸禄!他们就不能反过来体谅朕一下吗?”
皇帝说完,还状似不经意间一般扫过贺丞相的脸上,丞相感觉到龙椅上投过来的一瞥视线,心中有些忐忑,但为了救他们应该说为了救自己一命,硬着头皮正要上前谏言,这时,御史台的众位谏议大夫一致出列上前,
“皇上,既然我大兴朝的国库不甚充盈,何不借此机会将他们所贪污的银两全部充盈国库,说到底这些银两本就属于国库,只不过让他们给贪了,所以臣认为,应该强制将他们所贪银两没收!”
“皇上,臣认为此法不妥,他们想以这些银两换取性命,若皇上执意将他们处死,他们肯定宁死不会说出银两的下落,显然,他们这些人都已窜通一气,早已将银两归置到了某个只有他们自己知道的地方。所以,臣建议,不妨听听他们的条件是什么,再做打算不迟!”
“皇上,臣认为谏议大夫说的在理!”
“皇上,不可,犯下如此大罪,怎能轻易饶了他们!不然,百姓将会如何看待我大兴的法制!”
“是啊,吏部上书说的也在理!这该如何是好?”
此时,刑部尚书接着道:“皇上,他们要求皇上免去他们的死罪,家产被没收无异议,只是他们的家人希望也能免去责罚!”
……下面的群臣立马鸟兽散般的叽叽喳喳的争执了起来,皇帝看着下面争的面红耳赤的群臣,心中不禁想着,争吧,看你们是否能争出来个一二三,不过,不论怎么做,这笔钱,朕可是要定了!至于那些贪官嘛,也有必要好好惩治一番,不然以后都唯丞相马首是瞻,还真当他这个皇帝是个摆设不成!
一盏茶时间过去了,众大臣仍没有争出个所以然来。皇帝听得脑袋有些疼,“好了!都静一静!贺丞相,你来说此事该如何是好?”
“皇上,老臣愚钝,若说非要说个法子,老臣认为最好既能将那些银两收到国库,又能让他们那些人心服口服的说出藏银之地才好!只是,老臣实在是想不出来什么好法子!”
他算是看出来了,皇上对那些银两势在必得,而又不想放过他们那些人,这才说出了上面的这番话,他可不会傻傻的掉进皇上设的陷阱里去,从而说出内心的实际想法。
皇帝颇有深意的看了丞相一眼后,转向自己的两个儿子,“渊儿,你来说说,此事该当如何?”
尉迟渊微微一笑,心想:父皇,你果然会询问儿臣的意见!
而丞相一听,心中暗道:坏了,他肯定要故意阻挠!
“父皇,儿臣认为,此事其实也不难,请问各位大臣,这些人因何被抓?”
“当然是徇私舞弊,偷龙转凤,为他人进行替换兵役之事行方便!”一位言官愤慨的说道。
“那时至今日,我朝的兵役可还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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