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阿妈,不要这么冷漠啊喂”看着毫不留情关上门的一个中年老妇人,塔木提提着一个篮子,搓了搓脸,看来在这里,这个诡异的地方,这张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阳光灿烂的脸,完全不管用了啊
也行,反正,可以完成计划就好了,毕竟还是小命重要,要是丢了小命,长的再好看又有什么用这点他心里还是很清楚的。
“算了,再去下一家看看,清河那臭小子,妹控狂魔,有了妹妹,完全不要兄弟的啊不过算了,那小妮子也是可怜。”塔木提挠头想了想,终究没有再抱怨下去,而是挎着篮子,继续去悄下一家的门。
在塔木提抬起了脚,重新迈开了步子的时候,一点他脚下的东西悄然地融入了地下,并且是毫无痕迹般地融入了地下。
刚被骚扰过的人家,却是在塔木提走了之后打开了门,左右地看着自己的家门口有没有什么变化,不管是少了什么东西,还是多了什么东西。
寻无果,中年老妇人还是慢慢地走了进去,然后唤来自家的孩子。
“拿点东西去山上看看老姑莫和老姑嬷,然后跟姑莫或者姑嬷说,没有异常,他想找巫医给人看病。”中年老妇人仔细地叮嘱着自家的孩子。
“他是谁”七八岁的孩子接过了中年老妇人给的篮子,然后眨着眼睛好奇地问道,“要给谁看病我记得,姑莫就是巫医吧”
“想不想吃红烧猪蹄”中年老妇人却是转移了问题,不作正面回答。
“想阿嬷”孩子忙不迭地点脑袋,他简直是太想了。
“你要是回来了,阿嬷就给你吃。”完全看不出中年老妇人是孩子奶奶的半丝痕迹,要是中年老妇人这面容搁在海清市,怎么也是个老来得子的人。但只有她自己和出去了的家里人才知道,今年她已经79岁了。
看着自家的孙子一蹦一跳地背影,中年老妇人慢慢收了脸上慈祥的笑容,一双明亮的眼睛里慢慢地爬上了黑气和白气。
“老伴儿,好多人多来说了,”姑嬷转身看向了躺在摇椅上的老伴,“塔木提没有异动,只是挎着篮子挨家挨户地问巫医,八成要是问了出来,篮子里的东西是用来感谢的,这是我们的规矩。只不过,我们的人都没有回应他,他吃了一早上的闭门羹。”
“是吗原来是那个哑巴女孩的问题,”姑莫道,“巫医啊难怪刚开始那个女孩的兄长和塔木提成天在村子里走来走去的,原来是在打探巫医的消息,只不过一开始,并没有作客太久,一下子问了,会惹人生疑的,所以他现在才问,是担心那哑巴女孩犯抑郁症了。”
“不能放她们走吧”听着姑莫的分析,姑嬷有些担忧道。
毕竟放出去了,有可能会招来其他人的。这些年里,他们都是低调,也不出山,也将外来的人都杀了个干净了,现在要是出了意外
“当然不能放他们走,”姑莫道,“他们不是在找巫医吗那我出马便可,让小月带那女孩再上来看看。”
“你真要留住那个哑巴女孩”姑嬷惊奇地问道。
“前提是,他们一行仨人都安分一点,”姑莫道,“毕竟小月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孩子了,他快成年了,又整天不喜欢村子里的姑娘,那哑巴女孩来了也好,毕竟村里人和村里人的婚姻,也需要有一些新的血液来灌入了,近亲的话孩子们手残眼残脑残的都太多了”
“原来你还有这个想法”姑嬷来到了姑莫身边,慢慢地蹲了下来,将自己的脑袋倚靠在他的胳膊上,“我都没想这么多,毕竟,村子里的平静和大家的安危最为重要,还有你”
“我知道的,我会掌握好分寸的,一旦有异,格杀勿论。”拍了拍老伴儿的手,示意安抚,然后整间茅屋重新陷入了安静。
岁月漫长,却并不静好。两人默契虽在,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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