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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陶笛!
这才几天?
尧哥哥这么快就被她洗脑了?张口闭口都是陶笛,听的她更是火冒三丈。
平息了差不多有半分钟,她才又缓和的道,“尧哥哥,出了这样的事情,我觉得我们两个人是差不多类型的人了。以后,你要多来陪我聊聊,很多话我只能跟你了。你知道的,我其实也是个骄傲的女孩子,我现在这么绝望,这么无助,真的……”
季尧却打断她,“现在,我不绝望。我很幸福!”
筱雅再一次被打脸,“真的不绝望吗?尧哥哥,难道你真的已经不介意自己眼睛看不见是一个盲人吗?”
季尧摇头,“因为你嫂子不介意,我也不介意。”
筱雅的手指暗自蜷缩起来,握成一个拳头,“尧哥哥,我真的没你那么想的开。我现在就像是你刚开始一样,接受不了这个现实。我现在简直是度秒如年。”
季尧又直接道,“我现在每一天都很幸福,盼望着时间慢点再慢点,这样可以多感悟幸福。”
筱雅唇瓣都变得苍白了,她被季尧的话一次又一次的打脸。她实在有些忍不住了,无助的扬唇,“尧哥哥,你真的一点不能对我感同身受吗?你真的一点都不为我难受?为我担心吗?我希望你能多来看看我,多陪陪我。这样的要求都不行吗?”
季尧有些深意的扬唇,“雅妹妹,尧哥哥的身边有了你嫂子需要陪伴和照顾,而不久的将来还会多一个宝宝需要照顾。而你的身边也有了那个应该第一时间紧张你担心你的顾律师,你不要太悲观,有什么难过的情绪可以跟顾律师。”
筱雅心底升起的希望一点一点的暗下去,她想要用残疾这一点跟尧哥哥产生共鸣,博取尧哥哥的同情。
可尧哥哥怎么好像一点都不为所动?
最后,她也是黔驴技穷一样的豁出去了,了这样一句话,“尧哥哥,虽然是你将我甩出去的,可我不怪你。我真心不怪你,我只希望你能像时候一样多陪我聊聊天,听我诉自己的情绪,好吗?”
季尧闻言,起来,声音没有一丝波澜道,“雅妹妹,事情已经发生了,你怪我也没用。事到如今,我只能给你生活上的帮忙。但是有一个底线,那就是在不影响我自己家庭的情况下。你被撞之前,发生的事情,其实你心里清楚。一次是偶然,两次也是偶然,次数多了总让人生疑的。”
筱雅当场楞住了,尧哥哥这是什么意思?
这话的这么明显?是在暗示她,他已经知道她的心思了?
是这个意思吗?
季尧“摸”着走到窗前,伸手拉开窗帘,呼吸着新鲜空气,又意味深长的了一句,“其实,顾律师是个值得托付一生的人!你好好把握!!”
筱雅心底慌乱无比,尧哥哥的话实在是不得不让她胡思乱想啊。
而她没有注意到的是,季尧趁着拉开窗帘的一瞬间,将早已准备好的一个微型窃听器贴在窗帘最深处的褶皱里面……
做好了这一切之后,季尧给陶笛打电话,嗓音无意识的温柔几分,“在哪?”
那边的陶笛回答,“跟姑姑在后花园散步聊天。”
“过来,我饿了。”季尧这话的时候,唇角的弧度都微微上扬着。
他的嗓音,磁性悠扬,充满了别人想象不到的温柔。
筱雅的指尖掐进手臂的皮肤内,季尧打电话之中语气明显跟刚才旁若两人。
这才几年?
独属于她的季尧,怎么会对她怎么冷漠?他怎么能把属于她的温柔和宠溺,都给了另外一个女人?
怎么可以?
陶笛很快就上来了,上来之后,就主动过来攀附在男人的臂弯上,乖巧可人的问,“报告老公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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