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有啦。”
“可是我看博人君的状态似乎很差呢。”巳月着,微微歪了歪头“难道是因为今天博人君过生日,所以才会这样吗?”
“嗯……诶?”
博人一愣,立刻放下了手,转而有些诡异的看着巳月。
“巳月,你……你怎么知道我过生日啊?”
“这种事情根没有什么保密性可言吧。”巳月淡淡一笑“博人君的生日是月12日,佐良娜桑的生日是3月20日,这些事情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哦。”
“什么嘛,生日这种事情有什么好记的嘛!”博人无语了,毕竟生日这种东西也只有至亲之人才会知道,虽然几人之间关系都很好,可还没好到连生日都要相互牢牢记住的地步,巳月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总让他有种恶寒,起一身的鸡皮疙瘩的感觉,难道这家伙……
但很快,博人的注意力就转移到了另一个问题上。
“巳月既然知道我和佐良娜的生日,那慕宁次的生日呢?”
“慕宁次君的生日和博人君是一样的。”巳月着。
“哈!?”
一阵响彻树林的惊叫声乍然响起,无数正停在枝头的鸟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扑棱棱的飞起,一阵鸡飞狗跳。
慕宁次和佐良娜皆是因这动静转过头,却见博人一脸震惊的愣在原地。
“你怎么了博人?”佐良娜眨巴着那双乌黑的大眼睛,好奇的问道。
“这……这这……”博人如同石化一般大大的张着嘴“这个家伙……竟然和我是同一天的生日!”
不可置信的喊着,博人转头指向了慕宁次,脸上就仿佛写着‘我怎么可能会和这种人在同一天生啊!’的哀怨。
“诶!?是这样吗!”佐良娜先是一愣,随即便惊讶的捂着嘴儿道“还真是巧合呢!那这么今天不仅仅是博人的生日,也是慕宁次的生日?”
没想到几人的话题竟然能够扯到生日上,慕宁次顿时头疼了起来。
来到这个世界的几年里,最让他无奈的就是自己过生日这一天,因为在这一天里,他亲爱的花火阿姨会制造出各种各样令他难以言喻的节目——当然,是节目但并非是花火来为他表演,而是强迫他来为花火表演各种节目。
依稀记得自己第一次过三岁生日那天,花火以纪念终于可以开始学柔拳的旗号迫使自己为她带来一场盛大的表演,例如穿着女装在家里开演唱会,又或者跟她玩过自己扮演女儿,她扮演爸爸的奇特角色扮演过家家,甚至是不笑比赛,在被捆绑着的情况下看谁能够任由对方百般瘙痒而保持不笑——是单方面将慕宁次捆绑的那种。
总之,这些年里,花火所主持的多是慕宁次不想回忆起来的诡异节目,也因此让他对生日二字极其的抗拒,在加上自己来就是一个心理年龄比花火还大的成年人,对于孩子过生日这种事情没有半点热衷,久而久之他已经习惯了在生日这天偷偷跑出去修炼一天一夜在悄悄回家。
而他对于生日有着属于自己的不堪记忆,博人和佐良娜却没有,这两人还是个名副其实的孩子,对于过生日这种事情总是怀揣着兴奋的,哪怕是佐良娜这种性格相对能够素一些的女孩子,也是不免被热情点燃,她啪的一声将手掌一合,眼睛里充满了不符合其人设的闪亮。
“既然如此,为了庆祝博人和慕宁次的生日,我们干脆去冒险好了!”
“冒险?”
博人疑惑的眨了眨眼睛“去哪里冒险?”
佐良娜推了推自己的眼睛,唇角勾起一丝神秘的弧度。
“传中,我们宇智波一族有一处祖庙,那里据是埋藏着百年来宇智波所有秘密的地方,但是自从第四次忍界大战结束后,那里就成为了一处禁地,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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