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法理解,为什么我的棺材里面会有传国玉玺。”
“这不可能会是何人不经意的失误,玉玺究竟意味着什么,想必不用我说,你也能够理解,而将我给关押进地宫的人,本就是韩子夜跟南宫羽两人。”
“韩子夜打算让我消失,无非就是为了继承大统,他不可能不需要玉玺的,而南宫羽忠于韩子夜,自然更不可能将御龙的玉玺失手放到棺材里,何况我想南宫羽也没有机会可以接触到玉玺的。”
“我原本以为也许玉玺的存在是为了‘镇压’我,后来,我才发现,原来我身上所发生的这一切都是围绕着玉玺,因为我才是镇压这该死的玉玺的。”
上官琳琅虽然是背对着东方神庭之主玉思昂,但是玉思昂依旧可以从上官琳琅的语调之中,听出她对自己手里这枚玉玺有多么的厌恶。
玉思昂心中的疑惑更甚了,他挑眉,小心翼翼,开口道,“琳琅,为什么需要你来镇压玉玺,难道玉玺有什么猫腻,抑或是御龙王朝本身有问题?”
东方神庭之主玉思昂也只能从这两方面去猜想了。
闻言,上官琳琅稍微克制了下自己心中的戾气,而后语气平平,道,“有人窥得天机,得知在紫阙大陆,御龙王朝其实不应该存在,高人曰,非此世间物,势必不长久。韩子夜得知此事,不愿意一语成鉴,便再度寻找高人,请求破解之法。”
说到这里,皇后娘娘上官琳琅嘲讽一笑,而后眉眼清冷,道,“只要关乎到了国运,不管那所谓的高人说法如何天方夜谭,作为国君的韩子夜都不敢随便拿江山做赌注的。”
“而我上官琳琅是阴年,阴月,阴时出生,又是镇国将军府上官家族的后人,高人所言便是,若能让上官族的人‘永生永世’地为御龙国‘保驾护航’,那么御龙王朝便不会消失。”
“韩子夜想要他们韩家的江山万年长,自然就选择了让我给他的亨通国运,为他们韩氏江山,为玉玺陪葬,我命不足惜,他‘设了’一枚玉玺,又有何难呢?”
天帝玉思昂没想到,自己会从皇后娘娘上官琳琅这里听到这样的故事,但是他脑海里的疑惑反倒是解开了,原来紫阙大陆‘时空紊乱’的源头就是从御龙王朝开始呵
当上官琳琅突然提及到了自己手中的御龙王朝的玉玺,东方神庭之主玉思昂就明白‘重头戏’已经来了。
玉思昂屏气凝神滴看着面前的红衣女子,而后耐心地等着。
上官琳琅深呼吸了两三次,而后,道,“离开血棺之后,我第一时间是去寻找出口,自然没曾观察过陪葬品,可之后我在地宫来回穿梭,什么线索都找不到,我便再度回到了曾经关押我的地宫。”
说这话的时候,上官琳琅下意识滴瞥了一眼不远处那个血红如火的棺椁,而后指了指,开口解释,道,“我在一堆陪葬品之中翻找,看到御龙王朝的玉玺时,我也很惊讶,当时的我也无法理解,为什么我的棺材里面会有传国玉玺。”
“这不可能会是何人不经意的失误,玉玺究竟意味着什么,想必不用我说,你也能够理解,而将我给关押进地宫的人,本就是韩子夜跟南宫羽两人。”
“韩子夜打算让我消失,无非就是为了继承大统,他不可能不需要玉玺的,而南宫羽忠于韩子夜,自然更不可能将御龙的玉玺失手放到棺材里,何况我想南宫羽也没有机会可以接触到玉玺的。”
“我原本以为也许玉玺的存在是为了‘镇压’我,后来,我才发现,原来我身上所发生的这一切都是围绕着玉玺,因为我才是镇压这该死的玉玺的。”
上官琳琅虽然是背对着东方神庭之主玉思昂,但是玉思昂依旧可以从上官琳琅的语调之中,听出她对自己手里这枚玉玺有多么的厌恶。
玉思昂心中的疑惑更甚了,他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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