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间的淡淡香气,还能感受到她鼻息间呼出的甜甜热气。
“大叔,以后你都会保护我的是不是?”陶笛躺在他怀中,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感觉到自己跟他的距离真近。近到她的心跳好像已经贴合着他的心跳了,交叠成一曲美妙的旋律。
季尧点头,“嗯。”
陶笛在经受了早晨的惊险之后,这会只想安静的寻找一个可以庇护自己的港湾。无疑,大叔的胸膛就是她最温暖的港湾。两人就这样安静的待了一会,她突然想到了纪绍庭。
纪绍庭今天早晨就是这样用他的胸膛保护着她,对了,他还晕了过去?
想到这里,她连忙扭头问身后的男人,“纪绍庭怎么样了?他怎么样了?”
她突然紧张的语气,让季尧有些不舒服的蹙眉。
陶笛抓着他的手臂,于心不忍的问,“大叔,纪绍庭没事吧?”
季尧看着她抓着自己的手臂的那只手,还是沉默。其实,他根不知道纪绍庭怎么样了。原因很简单,他从来不关心跟他无关的人。他这个人一贯很淡漠。
陶笛心里想,自己也晕倒了,现在也醒过来了。能能动的,纪绍庭一个大男人也应该没问题。所以,她自动将大叔的沉默理解成了纪绍庭没什么大问题。因为大叔这个人平时话就很少,如果绍庭真的有事,他就不会沉默。
“是不是纪绍庭也没事了?他应该没事,他一个大男人身强力壮的。”她松了一口气,如是的宽慰着自己。
当然,自从她紧张的询问了纪绍庭的情况后,她就感觉到了身后男人的变化。
他搂着她的手臂用力的有些僵硬,他的胸膛好像也坚硬了几分,就连病房的氛围也变得有些微妙了。
她咬唇,往男人胸膛舒服的靠去,声的解释,“今天早晨纪绍庭为我挡了刀子,我关心一下他的死活,应该不过分吧?”
季尧不话,手臂僵硬着。
陶笛又在他的胸膛上软绵绵的蹭了蹭,“大叔,酷酷的大叔。你是不是吃醋了?你是不是在乎你的妻子在乎的不行不行的?”
季尧一怔,吃醋?
这是一个从未在他的字典里出现过的词语,他下意识的否认,“没有!”
陶笛撅嘴,“我不信,我不信,你就是吃醋了。大叔,你吃醋了哦!!!我这么可爱,你应该紧张,应该吃醋。”
季尧,“…………”
陶笛又在大叔的怀里闹腾了一会,渐渐的闭上眼睛,又睡着了。
毕竟失血过多,她的身子还是有些虚弱的。
季尧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低头看着她恬静的五官,浓眉的睫毛在光线的折射下落下一排浅浅的光晕,肌肤白皙清透的能看清上面细细的绒毛。
睡着了的陶笛,还无意识的往大叔的脖颈处拱了拱,脸枕在他的胸膛上,唇角弯弯的上扬着。
他的大手情不自禁的去描绘她精致的五官,她其实很漂亮,很可爱。她爱闹,喜欢撒娇,是他所不习惯的那种性格。可是,他突然发现自己竟然不讨厌她这种爱闹的性格。
她的嘻嘻哈哈,她的调皮,她的可爱,她的撒娇,他都不讨厌。
听着她的呼吸声,他突然也有了一丝的困意。整个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都安静了,他阖上眼眸,就这样倚在床头,抱着她睡着了。
左轮让家里的厨子煲了一点粥他亲自送到医院来,推开病房的门,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温馨的画面。
这画面太美,他怔然的发呆了两秒后,悄悄的把保温盒放下后,就撤了。
有一种知趣叫做————不打扰大哥嫂子的幸福!
陶笛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五点钟了,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居然还被大叔抱在怀里。想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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