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大人,你们一定要抓到凶手,为老爷一家伸冤报仇……”
慕容诗特别的感动,一双漂亮的眸子水光盈动,“你放心,大理寺一定会抓到杀人凶手,为周家讨回公道。”
沈知言俊眸幽深,问道“你离开周家去乡下收租之前,有没有觉得府里有什么异样?”
罗全想了想,道“没什么异样,和往常一样。”
沈知言提醒道“仔细想想,或许是破案关键呢。”
罗全认真地想着,半晌支支吾吾道“有一件事,人不知道对侦破命案有没有用。”
“快。”慕容诗催促。
“人离开周家去收租的一个时辰前,冯英来跟人告假,他不知怎么回事,腹泻好几次,人都虚了,要回去歇一歇。”罗全道。
“冯英在周家做什么?没有卖身给周家吗?”慕容辞问道。
“冯英是花匠,是短工,来周家做事才三个月,没有卖身。”罗全回道,忽然想起什么,面有惊色,“冯英此人有嫌疑吗?应该不会吧,虽然他有点滑头,但手脚麻利,做事还算仔细认真,把周家的花苑、花圃打理得很好,人也算分。”
“怎么个滑头?”慕容诗饶有兴致地问。
“这……人不太好在背后人。”他为难道。
“无妨,我们就随意聊聊。”慕容辞心里冷笑,之前不是已经了不少吗?
“冯英不太会耽误事儿,不过总是隔三差五地来告假,有时头疼脑热,有时腰酸背痛,有时家里的老母亲病了需要人照顾,反正这告假原因五花八门。”罗全觑着他们的表情,好似在察言观色,“有两回,他趁着修弄花圃的时机悄悄地潜入大姐的院子,被大姐的侍婢发现了。”
“他潜入周家大姐的院子做什么?见色起意?”慕容诗瞪大双目,一脸的好奇。
“可能是吧,总共被发现了两回。夫人知道这件事后很生气,要打断他的腿再把他赶出去,还会通报各大家族。他又是下跪又是哭求,以家里老母亲重病需要银两治病为由哀求夫人手下留情,他发誓一定不会再有歪心思。倘若再犯,他自愿打断双腿。夫人可怜他家里的老母亲,原谅了他,让他继续在周家做事。”
慕容诗一副“真凶现行”的神色,“看来这个冯英有点问题。”
罗全悲怆道“大人,不管真凶是什么人,只要将真凶绳之以法,老爷夫人一家子和那些下人,他们在天之灵定会欣慰的。”
慕容辞面不改色地道“我们会尽力的。对了,你到哪里收租?”
他如实道来“人奉了老爷的命到帝京数十里外的青梅村去收租,人记得人是八月十一日上午离开帝京的,十三日上午回到周家,就看见……”
到这儿,他又哽咽起来,悲伤难抑。
她看向沈知言,以眼神交流,周家灭门惨案发生在八月十三日的四、五更时分。
那么,罗全应该没有犯案嫌疑?
……
从周家出来,慕容诗终于受不住了,直犯晕。因为,周宅里的血太多了,血腥味依然缭绕在宅内。琴若遵从慕容辞的吩咐护送她回御王府。
慕容辞和沈知言回到大理寺,看见衙役刚把冯英带来衙门问话。
冯英被两个衙役押着,相貌寻常,十分的桀骜不驯,眉宇间的奸狡之色流露无遗。
一个衙役在沈知言耳畔低声道“大人,冯英的左手臂有抓痕。”
慕容辞点点头,“知言,开始吧。”
来到大堂,二人分头就座,冯英被衙役押到大堂正中,膝盖后面被踢了一脚,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大人,为什么把草民抓来?草民没有作奸犯科,更没有杀人。”冯英大声辩解,极为不满。
“官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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