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在一旁，依然由宫女搀扶着，没再什么。

    沈知言问道“殿下清月受人指使，不知受何人指使？”

    慕容彧沉声问道“殿下为什么断定清月受人指使？她在绝笔函里认了罪，并没有受人指使。”

    “那封绝笔函的确是清月的笔迹，但有古怪。其一，时隔三月，清月为什么直至现在才下毒害死乔妃？她为什么不在一个月前动手？”慕容辞明眸流转，辉光如玉温润。

    “或许清月一直在等待良机，或许清月之前没想过要报复乔妃，是近来才有的想法。”沈知言提出疑似合理的解释。

    “三个月前，清月刚与情郎分离，又痛失孩儿，是最悲痛、最痛恨乔妃的时候。随着时光的推移，她心里的仇恨会慢慢减轻，但也不可否认，对于某些人来，这种仇恨刻骨铭心，不会轻易地被时日冲淡。”慕容彧沉沉道。

    “其二，清月临死之际写那封绝笔函，是因为备受良心的谴责。乔妃对她那么好，开一面保住他们一命，她害死乔妃后愧疚懊悔，过不了良心这一关。于是她在这种心情之下写了绝笔函，然而，这封绝笔函不像是她怀着忏悔的心情写的。”慕容辞取出绝笔函递给沈知言，接着道，“这封绝笔函字迹流畅平稳，全无阻滞或匆忙写就之感，因此，宫觉得这封绝函未必是清月亲手所写，也许是有人模仿她的字迹仿写的。”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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