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难分难解。他们拼了全力也只能保住命,不过对方好像留了余地。
他们看见殿下的眼色,寻了个空隙飞身离去。
秦公子收了软剑,额头布满了薄汗,眉宇间寒凛的杀气尚未消散。
“你还好吧。”慕容辞眸光幽深,心里更沉重了。
“没事。”他清润一笑,“你得罪了什么人吗?”
“行走京城,总会碰到几个看我不顺利的人。今日多谢秦公子仗义出手,改日我请你去青云山庄用膳,还望秦公子赏脸。”
“恭敬不如从命。”
“那我订了日子便在得月楼给你留话。”
“好。那后会有期。”秦公子抱拳一礼,大步离去。
待来到天下第一庄,如意才赞叹道“殿下,那秦公子的武艺深不可测呢。容公子和琴若都打不过他。”
慕容辞点点头,看见容湛和琴若更衣后来到内堂,“你们没受伤吧。”
琴若摇头,“奴才没事。秦公子没起疑心吧。”
容湛斟了几杯茶,尔后喝了一杯,“咱们的演技这么好,他不会起疑心的。庄主,你看清楚他的武功路数了吗?”
慕容辞有点郁闷,道“看是看清了,不过还是瞧不出秦公子的武功是什么门路。你见多识广,瞧出来了吗?”
琴若和如意也满目期待地看他,等着他的回答。
他顿时觉得又尴尬又心虚,“其实……我也没瞧出来,我觉得秦公子没有使出全力,再者他还是没用门武功。”
琴若颔首,“我也这么觉得。更奇怪的是,我觉得他没有对我们使出致命的杀招。
“难道他起疑心了?”如意惊得张大嘴。
“无论他是不是怀疑你们的身份,可以肯定的是,他武艺卓绝,深不可测。”
慕容辞断然道,明眸冷凝,心里沉甸甸的。
……
这夜,慕容辞犹豫着要不要把试探秦公子武艺的事告诉慕容彧,不过转念一想,慕容彧不是派人跟踪她吗?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件事?
果不其然,她睡意朦胧的时候,忽然听见死寂里有动静,立即惊醒。
如意在寝殿入口的墙上睡着了,殿内角落里留了一盏烛台,昏光暗影。
慕容辞支起身子,看见一道黑影自窗台走向如意,在如意身上一戳,尔后走过来。
她扶额,慕容彧还真来爬窗了!
赶是赶不走了,她利地下床,取了玉色薄锦披风披上,没好气地翻白眼,“你怎么不回府?”
慕容彧目不斜视,径自走到床前,解开玄袍放在檀木衣架,尔后坐在床沿把乌色绣金锦靴脱下,往床上一趟,好不惬意闲散,好似这是他的寝房,是他的床榻。
她瞪着双目从头看到尾,怒火烧到头顶真把这儿当成他的领地了!
“这不是你的寝房!你的脸皮呢?”她恨不得暴打他一顿,却不敢靠近他。
“我乏了,别闹……”他哑声呢喃。
慕容辞气得几乎暴走,于是深深地吸气、呼气,再吸气、呼气,尔后她拽住他的腿使劲地往外拉扯。
可恨的是,他竟然纹丝不动。
“你好臭!不准你把宫的床熏臭了!”她气哼哼道。
“那不如你伺候我沐浴更衣?”慕容彧黑眸半阖,眼神迷濛,低声轻笑,别有一番邪气、魅惑的神态,格外的勾人魂魄。
“你做梦!”她咬牙切齿。
“阿辞,过来。”他朝她伸出手。
“你下来!”
“我躺会儿就走。你过来。”
慕容辞将信将疑地靠近两步,十分戒备,好似他是瘟疫患者,“做什么?”
慕容彧的双目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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