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戒他们?”
“不是吗?他们死缠烂打,喋喋不休地着,还不让臣妹走,臣妹烦都烦死了,就让元秀让他们永远闭嘴,让他们不能再跟着臣妹。”慕容裳浅浅一笑,那么的天真无辜,“太子哥哥,臣妹最讨厌的就是那些像蚊子嗡嗡嗡乱叫的人,只要拍死蚊子,就清静许多。”
慕容辞无言以对,心头骇然——她的心理竟然已经扭曲成这样,太可怕了!
这是视人命如草芥,滥杀无辜!
慕容裳起身,冷若冰霜道“臣妹乏了,要歇着了,太子哥哥自便。”
慕容辞走到寝殿入口,转身看见她慢悠悠地躺在床上,脑海浮现四个字无可救药。
这一次放过她,是对是错?
慕容辞无法预测未来,也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只能祈祷上苍,将来不会后悔。
……
想了一整日,慕容辞始终无法做出决定,皇妹褫夺公主封号一事要不要向父皇禀报,何时禀报,以什么样的方式禀报。再者,父皇知道后会不会动怒、伤心,承受得住吗?
这么大的事,即使她不,父皇迟早也会知道,还不如以一种委婉的方式报知父皇。
她刚想去清元殿,没想到慕容彧先她一步,去了清元殿。
宫人来报,父皇传她去清元殿。她问宫人父皇是否知道了什么,宫人御王正在清元殿。
她匆匆赶到清元殿,果不其然,慕容彧从天子寝殿出来,一身的凛然正气。
“你是不是把皇妹一事告诉父皇?”
慕容辞低声问道,气得牙痒痒——他一定一五一十地报知父皇,父皇如何承受得住?
他宠溺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头,暧昧至极,道“进去吧,陛下正等着你。”
她气恼地瞪他,所幸大殿没有宫人,否则被宫人瞧了去,流言蜚语很快就会流传开来。
她恼恨地剜他一眼,走往寝殿。
却没想到,他伸出淫邪的魔爪,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她气哼哼地跺脚,而他已经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去。
寝殿里,慕容承坐在床边,气色不错,不过板着脸,覆着一层薄薄的冷霜,分明动了怒。
她请安行礼,“父皇传召儿臣,不知有什么吩咐?”
“御王昭华出了事,究竟是什么事,为什么要褫夺封号这么严重?”他十分不悦,严厉道,“你给朕仔细,倘若没有合情合理的缘由,朕绝不容许你胡来。”
“父皇,儿臣没有胡来。”慕容辞诚恳道,不由得痛恨那该死的慕容彧,也不知他究竟如何对父皇的,“皇妹一事是儿臣与御王协商后才做出的裁决。”
“御王昭华犯下大罪,罪不容赦,你仔细给朕,昭华究竟犯了什么事。”慕容承凌厉地喝道,眉宇间布满了怒色,“!”
“父皇,皇妹的事三言两语不清,儿臣会详细给父皇听,但请父皇不要动怒、不要着急,一定要心平气和地听儿臣,保重龙体。父皇,心平气和,可好?”
“好。”
慕容辞斟了一杯茶递给父皇,见父皇摆手,便放在床榻边的矮几上。
然后,她轻缓道“父皇,皇妹三岁时被宫里的嬷嬷带出宫,此后皇妹便与我们失散数年,直至十二岁那年父皇派出去的人才找到她,带她回家。因为皇妹在民间生活了数年,一向不喜拘束,因此即使回到皇宫也经常往宫外跑,去年更是带着近身宫女元秀出宫游玩。皇妹在宫外游玩这么久,也发生了一些事……”
慕容承沉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她担忧他听了之后受到刺激,有了不少起色的龙体再次病倒,“父皇保证不动怒,心平气和,儿臣才一五一十地。”
他低沉地“嗯”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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