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亲眼目睹？当真不是你？”

    “千真万确，民亲眼目睹。”李瘸子就差对天发誓了。

    “你究竟看见了什么？是不是马东对夏姑娘先奸后杀？”慕容辞疾言厉色地喝问。

    “不是马东，那夜马东喝了不少酒，在民前头晃晃荡荡地走到庙，忽然就醉倒在庙前，不省人事。”他利地道，“民在后头，跟马东隔了一段不短的路，民看见马东醉倒了，忽然肚子不适，便跑到附近的草丛大解。之后民拉起裤子，看见庙前有人……”

    “什么人？是不是夏姑娘主仆？”

    “民看见两位姑娘走到庙，好像在等人。接着有一个人从庙里出来，好像他们了几句话，接着那个人抓住那姑娘的头往墙上撞去……”李瘸子回忆起那夜的情形，依然心有余悸，“另一位姑娘发出惊叫，扑过去打那人，不过那人好像身手不错，敏捷地避开，接着把那姑娘打晕了。”

    “然后呢？”沈知言想不到这桩命案有人目睹了经过，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那人把那个晕倒的姑娘拖到马东身旁，那姑娘醒了，那人就捂着她的口鼻，一忽儿那姑娘就没气了。”

    “夏姑娘生前没有被那人欺辱吗？”慕容辞觉得这案情不太对劲。

    “民没看见。”李瘸子摆手道，“大人听民继续，那人好像分开那姑娘的双腿，还让那腿曲起，不过那人背对着民，民看得不真切，不知对那姑娘做了什么。”

    她眉心紧颦，那凶手究竟对夏姑娘做了什么，奸污吗？

    沈知言接着问“你看见那个凶手的容貌了吗？”

    李瘸子回道“那人身穿黑衣，头发束着，不过身形不高，长得也不像男人三大五粗的。”

    沈知言心里欣喜，又问“有多高？如官这般高吗？”

    李瘸子看向慕容辞，比划了一下，“比这位大人略矮一点。”

    慕容辞心里有了计较，问道“然后呢？那凶手走了？”

    “那人在庙里外仔细地查了一遍，也不知道在找什么，然后就走了。”

    “前几日你没去庙吗？为什么衙役没看见你？”沈知言问。

    “案发第二日民听闻庙发生了命案，民想到夜里看见的那些事，担心牵涉其中，更担心那凶手得知民看见了一切来杀民灭口。因此前些日子民一直躲在草寮。”李瘸子道。

    从牢房出来，静默了半晌，沈知言问“殿下，你怎么看？”

    慕容辞的明眸闪着洞悉一切的冷芒，“我们一直认为杀害夏晓露主仆的凶手是男子，可能我们猜错了，凶手可能是女子。”

    他赞许地点头，“我也有此想法，但我们不能忽略一点，夏晓露被人侵犯过，而且阴门里有精血。”

    “这就是凶手把案发现场布局成马东对死者先奸后杀的关键之处。”

    “倘若凶手是个女子，那么她如何让夏晓露的阴门里有精血？”他百思不得其解。

    “还有一点，那凶手个子不高，比宫略矮一点，那不是和琴若差不多高吗？”慕容辞惊喜连连，“你记得吗？那个给夏晓露送信的男孩，是一个姑娘要他送信的，而且身形和琴若差不多。约夏晓露主仆到城西庙的姑娘，极有可能就是杀害她们的凶手。”

    “这位姑娘是容公子派去灭口的？”沈知言道。

    “极有可能。对了，宫在庙里捡到一个红色如意结，这个如意结极有可能是这位姑娘落下的。”

    “那种如意结，街上不少卖各种玩意儿地摊都有卖，想以此找到凶手，很难。稍后我让人去找李瘸子，画下凶手的画像。”

    提到画像，慕容辞灵光一现，脑中电光火石似的，“宫要去一趟归云茶楼，你无需跟来。”

    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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