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秀禾道“你先去别苑等我们,到时候我们还要问你一些事。”
秀禾点点头,怀着满腹情绪离去。
琴若赞叹地竖起大拇指,“殿下如何瞧出秀禾喜欢赵青松的?”
“她的细微表情出卖了她。”慕容辞笑道。
“或许别苑留有那位姑娘的画像。”沈知言的兴奋溢于言表,“殿下,现在就去吗?”
“午时将至,用过午膳再去吧。我想念林羽做的饭菜了。”
“我早已让林姑娘准备了。”
不多时,林羽烧好了午饭,他们几个人一起吃,又是一番谈笑风生。
午饭后,慕容辞和沈知言匆匆赶往赵家别苑。
赵家别苑的下人知道他们是来查公子之死的,殷勤地引他们进来。
赵青松读书的书阁有内外两间,布置得清雅古朴,还放着几盆时令花卉,生机盎然,添了几分娇艳的色泽。外间宽敞,满墙的书码放得整整齐齐,书案也收拾得干净整洁,一卷卷的书画放在青瓷画缸里,内间放置着一张矮榻,一旁是一个衣架,供主人乏了的时候憩片刻。
秀禾在一旁,下巴微低,双目依然红肿,心情恢复了平静。
“赵青松在世的时候便是这样的吗?”慕容辞的目光缓缓扫过每一处角落。
“跟公子生前一模一样,民女只是收拾了一下书册。”秀禾回道。
“赵青松不喜欢把书画张挂起来吗?”沈知言注意到,墙面没有一幅书画。
“公子不喜欢张挂书画。”她轻声回话。
慕容辞看见书案上有一叠白纸,用镇尺压着,应该是诗词文稿。她拿起来翻阅,的确都是赞美心仪女子的诗词,极致的颂扬,极致的痴心,极致的爱恋,近乎于疯狂。
在赵青松的笔下,心爱的姑娘是一个没有任何瑕疵、美若天仙的绝代佳人。
沈知言接过去翻阅,问道“赵青松的书画放在哪里?”
秀禾指着画缸道“都在这儿了。”
画缸里差不多有十几卷,他拿起一卷展开来,不是女子画像。
慕容辞也一起翻找,可是翻遍了这些书画,都没有找到女子画像。
“你不是赵青松为那姑娘画过画像吗?这里没有,是不是收藏起来了?”
“公子的书画都在这儿,不会收藏起来。公子每日都在书阁苦读,为了方便随时随地看上一眼,就把画像放在画缸里。”秀禾回道。
“这十几幅都不是。你仔细想想,会不会放在寝房?”
“没有。民女时常打扫寝房,没看到过字画。书阁里的字画也都在这儿了,民女每日都要打扫,里里外外清楚得很。”
“那就奇怪了,独独那位姑娘的画像不见了。”沈知言摸着下巴道。
慕容辞看他,挑眉示意莫非被人偷了?
对!很有可能是那位传中的神秘姑娘偷走了!
她郑重地问“在赵青松刚失踪的那两三日,别苑有没有发现过窃贼?”
秀禾缓缓摇头,“没有。”
慕容辞和沈知言对视,那窃贼神不知鬼不觉地潜进别苑窃走一幅画像,没有惊动别苑的下人和护院,应该身怀武艺。寻常的窃贼很容易被发现。
尔后,他们去寝房察看了一番,最后离去的时候带走了赵青松的诗词文稿。
回大理寺的路上,琴若见他们都在看赵青松的诗词,忍不住问“赵青松的诗词能瞧出什么吗?”
“希望能找到蛛丝马迹。”沈知言翻过一页。
“你看这首诗。”慕容辞惊喜地递过去一张诗稿。
“这是藏头诗,果然是端柔郡主。”他俊眉一扬,喜上眉梢。
“稍后派个人去传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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