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姿容只是中等偏上,因此一开始就不怎么得宠,萧贵妃得宠后更是半年不见陛下一面。这么多年,她只生养了晋阳公主。
她位尊妃位,可是由于无宠,地位还不如草包太子呢,更遑论权势滔天的御王。
不过,她并没有向他们行礼,只是淡淡地行了个见面礼。
慕容辞请她坐下,语笑清朗,“要荣妃大老远地来武英殿,荣妃千万不要怪罪。”
荣妃施施然落座,笑道“怎么会呢?太子殿下,王爷,不知有什么要事?”
荣国公是将门,之前的数十年出了三个大将,一时名声大噪,声望日隆。出身将门的荣妃虽然浸淫深宫多年依然可见其家门之风,行事爽利。
只是,谁也没想到,将门荣家竟然会出了一个大才子荣清庭。
“有些事,宫和御王颇有疑问,烦请荣妃来答疑。”慕容辞一笑,朝外挥手。
“殿下请,宫必定知无不言。”荣妃爽快道。
“听勇子三年前被荣妃逐出寝宫,有这么回事吗?”
“确有这么回事。勇子一再犯错,宫逐出去,后来听闻他被调配到武英殿当差。”
“不知他犯了什么错?”
“勇子跟随宫多年,是宫寝殿的掌事,主仆情分不浅。当年他手脚麻利,头脑灵活,行事细心,宫便提他为掌事,要他好好打理宫的寝宫。没想到几年后,他竟然在宫外学了赌,还在宫的寝宫私设赌局,宫得知后,狠狠斥骂他一顿,还罚他二十杖。”荣妃轻轻一叹,语气颇为惋惜,“宫见他真心悔过,便给他一次机会,哪曾料到他死不悔改,依然在宫里私设赌局,把宫的寝宫弄得乌烟瘴气。这回宫硬了心肠,把他逐出去。”
“原来是这么回事。”慕容辞看向沈知言,勾唇道,“那这三年,荣妃可有再见过他?”
“未曾见过。宫深居简出,御花园也难得去一次,怎么会见过他呢?”荣妃刚完便后悔了,殿下问这些必然有所发现,接着道,“宫想起来了,前几日在宫道上见过一次。”
这时,勇子被带进来,跪地叩拜上位者。目光触及荣妃,他能地缩回视线,似是心虚。而荣妃,不动声色,面色如常。
慕容辞道“勇子,荣妃就在这儿,你有什么冤情当面清楚。”
勇子是垂着头,想到会被自己连累的父母双亲和大哥一家人,心肠一硬,一咬牙,道“殿下,奴才认罪,可是奴才跟范大公子无冤无仇,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杀害他?奴才纵有千百个胆子也不敢害他呀。是荣妃指使奴才害范大公子的。”
荣妃面色微变,长睫轻颤,却依然面不改色,“勇子,你怎么能胡八道诬陷宫?宫为什么要指使你去害人?三年前宫没有把你交给内侍局,逐你出去已经是仁至义尽,你竟敢血口喷人构陷宫?宫真是瞎了眼,养了你这只白眼狼……”
她越越气,气得面色铁青,得痛心疾首,好似为当年的决定追悔莫及。
“荣妃无需动怒,喝口茶消口气。”慕容辞凉凉一笑,“荣妃你还不知道吗?范孝文死了,死于哮症发作。”
“范孝文?就是翰林院范大学士的大公子?”荣妃惊愕不已,“真是人生无常,哎……”
“荣妃,若你认罪,王只治你的罪。若你不认罪,王有理由怀疑你与荣国公勾连,合谋杀害范孝文。届时龙颜震怒,荣国公府有何下场,你比谁都清楚。”慕容彧语气轻淡,那话却有千斤重,令人心头凛冽。
荣妃的面色隐隐发白,一向从容的眉目此时长睫轻颤,显然是在思他们究竟查到多少。
这时,一个侍卫进来,正要禀奏,他却摆手,深眸迸出刺目的冷光,“荣妃,王给你最后一个机会。”
荣妃有几分英气的眉目一凝,目中泛着决然之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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