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和刘婶离开了,临走前还不断的回头恋恋不舍的看着大黄,大黄也是恋恋不舍的看着小白,最后在门口处两狗还互相飞吻的‘啵’了一下,可把一旁的狗剩羡慕的咬牙切齿。
此后确实如大黄所说,没多久就有人抱着自家的狗陆陆续续的来到这里,当然也都无一例外的被狗剩治好了,一时间狗剩的名头也响了许多,甚至治狗兽医的名声已经传到了别的村子,大家都说张鹤德是后继有人了,不过虽然名头响了,但狗剩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不足,他翻出了那些之前张鹤德让他读的医书,开始认真的读了起来。
“穿山甲,王不留,妇人食之乳长流。”狗剩手中不知拿的是哪本医书,竟然看的如痴如醉,最后还朗诵出来这句医语。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医书原来也是这么有意思啊!”不知过了多久狗剩合上手中的医书说道。
从此一连几天狗剩都不知疲倦的翻看着各种医书,而且令他自己都惊奇的是自己竟然有了过目不忘的能力,这几天看过的医书根本都不用刻意去背,只要看过就完全记住了。
“天地之间,六合之内,其气九州c九窍c五脏c十二节,皆通乎天气,其生五,其气三,数犯此者,则邪气伤人,此寿命之本也。”狗剩一脸激动的将《皇帝内经》中的‘生气通天论’脱口而出。
“我的天,老大,您真的开挂了。”大黄听完直接楞在了原地,懵逼了。
“唉,当今社会像哥这样长得又帅还有才华男人不多了。”说完狗剩还耍帅的用手指扫了扫刘海。
“呕,呕~”大黄看着狗剩这幅模样直接不给面子的干呕了几下,呕完还用子爪子捂着眼睛说:“造孽,造孽啊”
“大黄你丫的是不是又皮痒了?”狗剩一脸黑线的摁着手指说。
“额?”大黄察觉到了一丝的杀气,缓缓的拿下爪子,随后它便看到了一脸凶煞相的狗剩,然后大黄不由自主的抽了抽嘴角尴尬的说:“嘿嘿,老大,留点面子。”
“就你还要面子。”狗剩恶狠狠的说了这一句后直接扑向了大黄。
就在一人一狗准备游击战时,门外猛的传来一道火急的男声。
狗剩停下了脚步,以为是谁家的狗又吐白沫了,直接问大黄说:“喂大黄,你到底动员了多少条狗同志啊?怎么过了这么久还有啊?”
“额?”大黄闻言也是一愣,随即摊了摊两条狗爪说:“早就没有了,咱们村子的狗早就都来过了啊!”
“不是狗?”狗剩皱了皱眉头,而这时那道声音已经进了房间,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壮汉,看那身上黝黑的皮肤就能看出是一位常年在地里干活的汉子,而且这个汉子大黄是极为熟悉的,正是小白家的男主人,刘久,由于在家里排行老三,别人又叫他刘三,而像狗剩这些小辈见到他一般都是叫他三叔,此时狗剩见到刘久如此的焦急不禁开口问道:
“发生啥事了三叔?怎么这么着急?”
而刘久闻言也没做回应,直接拉起狗剩的胳膊一边向外走一边焦急的说:“狗剩快和三叔去地里,我家的老牛突然在地里晕倒了。”
“什么?耕牛晕倒了?”狗剩也是一惊,要知道这里交通不是很方便,那些耕地用的大型车村里几乎没有,再加上是常年的贫困村,所以耕牛便成了家家户户的主要农业工具,几乎成了每家每户的命根子。
狗剩也知道事态的严重性,所以毫不废话的就和刘久向着地里跑去,大黄也紧跟其后。
两人一狗几乎没有任何停息,直接一鼓作气的跑到了刘久家的耕地边,果然,在刘久家的地中间躺着一头黄色的耕牛,身上还拴着铁犁,看样子是在耕地时突然倒下的。
“呼c呼”狗剩喘了喘气便直接走向地里,最后在黄牛旁蹲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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