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后院,是一片宽阔的空地,而在空地的中央处,此时正躺着一匹红马,看那奄奄一息的模样就知道病的不轻,而李大叔此时走到红马的旁边蹲了下来,一只手轻轻的拂过红马的鬓毛,眼里尽是怜惜,而李大婶见此也是叹了口气说:“这匹红马来我们家很多年了,我们二人也是像对待孩子一样对它,曾经有个富人来这看过它,说它是什么汗血宝马,而且还出十五万要买下它,但是感情太深了,我和你大叔就没舍得,后来也不知怎么了,就成了这个样子。”说完李大婶还长长的叹了口气。
听李大婶说完后,这时李大叔又接着说道:
“这事说来怨我,是我前几天非要领它出去逛了一圈,也不知怎么了,回来就这样了。”说完也长长的叹了口气。
听完李氏夫妇的话,狗剩心里也大体知道怎么回事了,这问题的关键就出在李大叔领着红马出去的这段时间,不过要搞清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还要亲自问问红马,想到此处狗剩轻咳了一声,装模作样的对李氏夫妇说:“嗯,听完你俩的描述我已经大体知道怎么回事了,不过要想具体知道马儿到底是生的什么病还要仔细的观察一下,你二位先出去一下吧!”
“啊?怎么看病还要人出去吗?”听完狗剩的话李大叔一脸疑惑的问道。
“这个”狗剩闻言摸了摸下巴,随即又装作一副高人的模样对李氏夫妇说:“师傅曾说过,给牲畜看病不可有旁人观看,否则不医。”狗剩没办法了,只能把死去的张鹤德搬出来,毕竟张鹤德的人虽死,但威望还在。
“这~”李氏夫妇一听是张鹤德说过的话随即对视一眼,然后李大叔对狗剩说:“既然是张医生所说那我俩就出去,但是狗剩,李叔最后问你一遍,你可否有把握医的好马儿?”
狗剩听完几乎都没想直接点了点头,毕竟都把张鹤德搬出来了,这无论如何都要医好!
“好”李大爷点了点头随即冲李大婶说:“走吧老婆子,狗剩,完事了冲前院喊我俩一声就好。”
狗剩一脸胸有成竹的点了点头,而李氏夫妇见此也只好走了出去。
见李氏夫妇离开了狗剩才算是松了口气,毕竟被别人知道自己能听懂动物的语言不被当成精神病就怪了。
看着李氏夫妇彻底的走出了后院狗剩急忙冲大黄使了个眼色,随即便跑到红马那里,然后蹲在地上问:“喂喂,能不能听懂我说话?”
“啊!”本来奄奄一息的红马在听到狗剩的话后突然睁开了眼睛,随即就见那红马的嘴唇突然颤抖了起来,下一刻竟然放声哭了起来。
“呜呜呜呜呜,老大,你咋才来捏,我都快痛苦死了,啊啊啊”说完就见那马眼中流出一行行的泪水,这红马,竟然流泪了,还是痛苦的。
“我靠。”狗剩也被这马的举动下了一跳直接坐在了地上,随即开口抱怨道:
“这怎么动物都喜欢一惊一乍吗?吓我一大跳。”说完还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以表示安慰。
这时大黄走了过来对狗剩说:“老大你就别摸自己胸了,快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然能让它如此痛哭。”
“哦哦。”狗剩闻言猛的反应过来,然后又蹲起来问红马说:“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生病的?”
本来已经哭完了的红马听到狗剩这么一问突然又开始哭了起来,而且声音更大了。
“我靠,怎么回事?”狗剩捂着耳朵看向大黄有些不解,而在一旁的大黄则是伸着两个狗爪捂着耳朵趴在地上,显然没听到狗剩的问话。
这时红马还在大声哭着,狗剩听着实是忍不下去了,直接怒喊道:
“闭嘴~”
那一刻,空气仿佛都凝结了,红马直接闭上了嘴巴,一脸恐惧的用牙齿咬着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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