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承受我一拳而不受重创,可见本事出众,绝非那群庸人可比。只要你投靠我北疆诸国,我可许诺,北疆任一国,无论将军丞相,官职任由你挑,阁下以为如何?”
“哼!死则死矣,却绝不敢死后遗臭万年,叫祖师蒙羞!”田耕口念儒家至理,随即一拳轰出,破碎了虚空:“且吃我一拳。”
“哦!为道义而死吧!但是如今大时代可是即将到来!你当真做好赴死的准备了吗?大时代中,机缘无数,你可要想好了,活着,可能更有价值!”
北疆大祭司的眼中神光流转,空气中满是蛊惑的气息。
“砰!”
“砰!”
“砰!”
四周空气不断震动,冰雪尽散,大儒田耕没有多说,只是用自家的拳头表达了自己的心意。
天州
“父亲,事情果然有些不对劲!”张府一方别院,忽然雾气弥漫,而后一只神俊龙马脚踏七彩祥云,从外而来,缓缓停在院中。
同时一位身穿白色道袍的年轻人从龙马上翻身而下,焦急忙慌的赶来,眼中满是急切之色。
别院大殿内
张平此刻正在写着什么,听了这白袍年轻人急切的话语,顿时面色一沉:“慌什么慌,不知道我在忙着吗?”
看着张平阴沉的面孔,在看看外面别院仆人投来好奇的目光,白袍年轻人顿时心中一突,知晓自己太过于唐突了。
“父亲”白袍年轻人欲要解释。
“良!退下!”张平声音阴沉,惊得白袍年轻人不敢言语,只能强忍着心中的急躁,退出了庭院。
姓张名良,白袍此人正是此代张家家主张平的幼子,张良!
连看都没有看张良一眼!张平继续手下写着什么东西,而后缓缓的卷在一起,唤来一只苍鹰。
随即张平随手一挥,那纸卷便化作一道流光,飞入苍鹰体内,在张平的命令之下,苍鹰通人性的点了点脑袋,随即振翅,扶摇直上万万万里!
“唳!”
做完这一切,却是离张良冒失进入大殿,已经过了半个时辰!
而后又过了半个时辰,才见张平面色阴沉的走出大殿,一双眼睛看着心浮气躁的张良!
“如此心烦气躁!不知是我道门教给你的?还是你执意要学的儒家所提倡的呢!而且你不是前几日刚刚要出外感受天地大道c红尘至理!发誓不到人极境顶端触摸天障就不会来了吧!现在又是什么情况?还希望你有个满意的回答!”
张平语气强硬,没有丝毫面对张苍的和蔼!非但只是习惯性的如此严厉的对待儿子,更是恼怒张良的不听话。
“可是父亲,这件事实在是万分紧要,儿子冲昏了头脑,才会如此心烦气躁,还望父亲恕罪”张良苦笑着道。
“说罢,什么事!你说的事情若不能叫我满意,你就自动去张家祖地闭关吧!”张平眼中满是冷光。
不过想着能叫儿子张良这般心浮气躁的事情,想来不是事情,张平也就静听。
“赵王姬士居然与北疆诸国勾结,趁此人道气运不稳之时,血祭无数百姓欲要布下大阵,引来北疆大军直入中原!”
虽然平日惧怕父亲张平,但是此时张良一双眼睛罕见的盯着张平:“父亲,不知道这则消息能不能叫父亲满意?”
“哦?血屠百姓布下大阵,放北疆大军进入中原,又观我何事!即便北疆全部一起来又能如何?我张家有无数高手,足以护持几州安稳!”
张平一双眼睛看着张良,目光逐渐阴冷下来。
“父亲,一旦大晋与北疆之间的通道如此单方面打开,北疆大军降临我大晋腹地,到那时大晋可就成了北疆的后花园了,如此只怕是中原的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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