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营一笑,“你以为你能藏多久。”
这话邬月没有听到。
这件事就像一件插曲,没有翻起一点波浪,邬月该干嘛依旧干嘛。
隔天清晨,邬月拖拖拉拉到了学校,勉强赶上了最后一波进学校的人,没有迟到。
“同学们早!”
冲进教室,邬月敬礼后引得众人大笑。
“邬月,今天好早啊,太稀奇了。”有同学调侃。
邬月书包一甩,大喇喇往椅子上一坐,“我来的早晚,这要看我今日的心情,究竟是做鸟儿,还是做虫儿。”
“鸟儿虫儿?什么说法?”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起的虫儿被鸟吃,心情好了我就早起做吃虫的鸟儿,心情不好,我就晚起做躲鸟儿的虫儿。”
邬月说的一本正经,摇头晃脑。
“哈哈哈!”
众人哄堂大笑。
邬月眼角余光瞄到了翟营,只见他似笑非笑看着她,眼睛明明灭灭。
咯噔一下。
好心情顿时一扫而光,她感觉被蛇给嘲笑了。
“哼。”
她冲着翟营冷哼一声。
翟营挑眉,不置可否。
邬月收回视线,忽然发现已经同桌还没来,心里有些奇怪。
她和同桌是好朋友,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基本在一起,从来没见过她迟到。
“这丫头,今天睡过头了?我来了都没来。”邬月扁嘴。
本来以为同桌是迟到,或者睡晚了,结果这一天都没见到她来,到了放学,担心的邬月找到班主任才知道,同桌生病了。
邬月深知同桌的脾气。如果不是病的下不来床,她是绝对不会不来学校的,毕竟她一心想要靠着自己努力往金字塔顶端爬。
思来想去,邬月决定去探病。
忧心忡忡的邬月敲开同桌家门。看到眼睛都哭肿的同桌妈妈,邬月心里不祥预感更重。
“阿姨,雪怎么了,今天怎么没去上课?”
“我也不知道这孩子怎么了,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早上就怎么也叫不醒了,这都一天了,来了多少医生都没用,这可怎么办啊!”
雪妈妈哭的肝肠寸断。
她就雪这一个女儿,真出事了她还怎么活下去?
邬月心里很不是滋味儿,“阿姨我能去看看雪吗?”
征求同桌妈妈意见后,邬月心翼翼看了雪,果然是怎么叫都不醒,脸上还有奇怪的红晕,邬月静静坐了好一会儿才离开。
雪的昏迷让她不安,她总感觉跟自己有关。
漆黑的夜,街上冷冷清清。
“我告诉你的,早点儿离开这个学校,这个地方。”翟营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对你也好,对你周围的人也好。”
邬月脚步一顿?
翟营怎么在这里?他在跟踪自己?这次的事会不会和他有关?!
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邬月转身狠狠揪住了翟营的衣领,“是不是你?!”
这个人浑身都是疑点,可疑的要命,他一出现雪就陷入昏迷,一定是他!
“我警告过你的,不许伤害我身边的人,不然我就杀了你!”
邬月虽然和同学们相处的不错,但是朋友她只有雪一个,她喜欢现在嗯生活,平淡,幸福,不希望任何人破坏,所以翟营的出现引起她这么大的反应。
看到翟营的一瞬间,她就预告到自己的生活会被这个人破坏掉,自己摸平淡幸福也会不见!
“你以为我在开玩笑,以为我不敢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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