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城中,周雨眠下了马车,走到门口击鼓鸣冤。衙役从门里出来带着周雨眠等人进来大堂,县官在大堂上正襟危坐,一拍惊堂木,升堂。
“堂下,所跪何人呢?”
“回大人,本人姓周名雨眠,京城人士,现于江南开设酒楼,我要状告廖文章与东郊村长合谋骗租,并且并且东郊村长私吞朝廷补助,还请明察”周雨眠说。
“廖文章,计田你们可认罪呀!”县官问。
“小人不认罪,相反我要状告周雨眠拐卖儿童,私收弃童。不守妇道,与吴家三小姐的相公郑全有私通。”廖文章说。
这倒是打周雨眠个措手不及,她没想到他这么糊搅蛮缠,将牛马不相及的事情凑到了一起。
“我不想多加辩解,我只想说三点:第一,之前我确实是承认了一个干儿子,他在户籍上是东街董情娘之子,与我无关;第二我与郑公子并无私情,我守妇道与否,好像不犯法吧!况且廖掌柜与我之间的关系好像还告不了我不守妇道吧!第三,廖文章私自串通东郊村长罪状我已交由师爷,不知可否审判”周雨眠对县官施了一礼。
县官听了周雨眠的阐述后,不再理会廖文章,的确,到底周雨眠的身份在,而且也涉及不到律法,看了账本和一些收据后
“物证倒是还算充足,本官命人查过了近些年朝廷的拨款和征税的记录,也和这李浦村的账目相差甚远,只是这账本是如何得来的?又是否有人证呢?”县官翻着账本说。
“老爷,青天大老爷!是她偷了我的账本,她偷东西!”李浦村长的儿子儿子说。
村长闻听此言一脚踢开他儿子,立即反驳
“不是!老爷,您说谁会把自己的罪状交给别人,对吧!”村长立即笑着说。
好呀!真是了不起,姜还是老的辣,本来他儿子都承认了省了我不少的功夫,可他三言两语就把他洗的一干二净,就只能看这县官了。
“我倒是带来了两个人,不知道大人可想见见?”周雨眠没有直说人证,她看出来了这县官并不想处置这个村长。
衙役压着之前的一男一女,女子依旧是啼哭不止,眼眶边上还多了一处伤痕,眼睛很大,眼睛无神,看着像是一个行尸走肉,很是怕人。男子反倒因为醒了酒而神采奕奕,昂首挺胸的跪在一旁,像是偷糖而没被发现的孩子,被质问时,还撇着嘴,嘴角的笑却压不住。
“哦!不知道是谁先说呀!”县官说。
“我先说,这女人刚刚所说的话就是放屁,村长每天为了我们,跑前跑后,不可能有什么贪钱的事!相反,这个女人把我和我女人打成这样啊!您得给我们申冤呀!”男人反口一咬倒是比刚刚廖文章的那一口中的多。
“刚刚我没有人证,现在你们有人证吗?”周雨眠说。
东郊村长和他儿子,廖文章一听这话,来了精神纷纷上前说
“我看见了,当时打的可惨了”
“我也看见了,这个女人太狠了”
“老爷如果不治她的罪,可没法服众呀!”
那个女子在一个角落里一言不发,张了张嘴
“她没有,是他们瞎说,这个村长私吞朝廷征税的钱,这个男人,每天打我,这手上的,脸上的还有身上的,我实在是受不了了”说完又崩溃的哭了起来,可只听得见嗓子沙哑的声音,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在场的人,除了周雨眠以外,都用一种近乎鄙视而又仇恨的目光射向她,其实罪恶不可怕,因为它一直都有,阴面的,明面的,但都是此时此刻,可怕的是面对罪恶丝毫没有悔改之意,那代表这之后的罪恶将源源不绝。
“你个狗娘养的臭婊子,要翻天呀!再敢说一遍,再说!”男人站起来又要踢女子一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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